“請問您為什么這么想呢。”頂著狗腦袋的另一個警官問“是不是之前”
“我之前去外市出過差,當時抓過兩個人。一個是有傳輸能力的人,另一個是震動,然后可以利用一個遙控器放大自己能力的科學家吧。”
她勉強這么稱呼對方“而在戰斗的時候,我聽到了他們說過老師之類的事情,說要將他的武器當成獻給老師的禮物。”
而地下世界中的老師,和敵聯盟中的一位重量級角色有很大關系。
“我有理由懷疑我本人在那之前就被關注了,而我的孩子們”她回頭看看燈矢“如果一直緊盯我的話,那么也當然會關注到。”
狗警官這么說很不妥,但是意外地非常合適他有些嚴肅,點了點頭。
“的確,我當時也聽說了一些。有關那個,您知道后續嗎”
“知道,我聽說這兩個人都在牢里意外死亡了。但是后續調查結果就沒注意了,因為我自己事情也很多。”
要打官司啊,要跟安德瓦撕起來啊,還要搞一搞新家的籌備工作什么的。
“也就是說,那兩個人”狗警官頓了頓“您方便去一趟局里嗎”
雪萊又回頭看了看病房“讓我先跟孩子說一聲。”
“啊,去吧,我有錢吃飯。”
燈矢很麻利地說“不會光吃肉的,我還會多吃菜和水果實在不行你自己定外賣給我好了。去吧去吧,不用擔心我。”
他揮揮手,看到冰河一步三回頭地出門了,臨出門,雪萊還不忘記叮囑他照顧下同學。
燈矢的同學一愣,對雪萊欠欠身。
“看看人家,真是比你乖巧一萬倍。”
雪萊丟下這句話走了,而燈矢翻了個白眼。等雪萊走遠,燈矢哼了一聲。
“她要是知道你領了安德瓦的粉籍,大概要把你扔進垃圾桶里。”
“”這位同學過了幾秒“我覺得不會。”
燈矢看了他一眼,又哼了一聲。
“嘖。”
雪萊一起去了局里,坐下來之后面對的問題則是要澄清自己當時跟那兩人的死亡沒有關聯。本來就是沒有關聯的,雪萊又無法證偽,托腮看著狗警官。
“我的個性大家知道得很清楚了,我人際關系又簡單,所以你告訴我我要怎樣才能完成當時的那種犯罪手法呢”雪萊就有點不高興“按照法理學來說,誰主張誰舉證,現在刑偵部門將這破事都要外包給我們這種良民了嗎”
“不是,我并不是這個意思。”狗警官說“只是那件事情并不是沒有后續,而是當時上層的爭議很大,所以被暫時擱置了這次您提起來,我就想著要不然干脆一口氣將這件事情完全澄清了。”
“我在那時候的行程表很清楚,你可以去安德瓦事務所里調。”雪萊說“而且我那次任務是和橡皮頭一起做的,返程也是一起,并沒有作案時間。”
她態度很坦蕩,狗警官記了下來,又問了些細節,又提到了雪萊受傷的事情。
“您的傷好些了吧”狗警官說“震動的話一般來說內傷會很嚴重。”
“我很好。”雪萊攤手“已經重新掛牌上崗了,不可能還很嚴重吧。”
狗警官笑笑“也是呢。”
簡單就之前的事情做了一個表述,雪萊又和狗警官分析了一下她當時的看法。但是沒說什么,門就被敲了敲。狗警官的下級露出一個腦袋,請狗警官過去。
結果沒過一會兒,狗警官就進來了。
而且還帶了一個非常讓人意外的客人。
“啊哈哈哈,沒想到在這里又遇到了你一次呢,冰河桑。”
歐爾麥特走了過來,又高又壯,影子幾乎遮住了她整個人“真是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