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因為我喜歡聰明人。”
坐在輪椅上的那個男人是這樣說的“而在場,我只看到了一個能夠稱得上聰明的男人呢。”
這句話讓現場小小地又開始騷動,只是騷動的幅度不大。
庫洛洛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過了幾秒,抬了抬下巴。
“過于自滿的人可沒什么評價他人智力的資格。”
“這句話同樣適用于你。”
如果說庫洛洛在提醒這個人他似乎太自大的話,那么這個回復則直接告知了庫洛洛自己的實力遠不止他所能看到的。
這個回復不算讓庫洛洛驚訝意外,但是符合他印象中aforone的特征。
自大。
而人自大不是毛病,蠢才是。
庫洛洛是這樣認為的。
有關于aforone的事情,需要他去探究。于是理所當然地,最終他還是跟aforone離開了那個現場。
有關aforone的傳聞于是越發玄乎詭異了起來,尤其在最近黑道中小有名氣的一個智商超高的家伙也被招攬后,讓他名聲更大了。
“蜘蛛”現在也是aforone的部下了。
“蜘蛛啊。”
相澤查到了這個消息之后有些復雜,看著手里的情報,想了半天,去找了根津。根津喝著茶,聽完了相澤現在手中的動向,問了相澤一個問題。
“追查到蜘蛛之后,相澤你打算怎樣做呢。”
“誒”年輕男人托腮“就不知道怎么做。我只是覺得他危險。”
但實際上他對對方的個性一無所知,除了那次碰面是他主動出現以外沒有任何交集。哪怕他想給蜘蛛定罪,其實都不是一個很好達成的目標。
因為
沒有證據。
是真的沒有證據。
蜘蛛的沸沸揚揚完全是黑道的口口相傳,所謂蜘蛛在案發現場留下的,除了一個似是而非的圖騰以外并沒有更多。指紋也好足跡也好,都如同隱形了一樣。
相澤只知道那個黑衣的男青年,眼睛里帶著一片死寂,雖然在笑,可是尸山血海在他腳下。
而他和冰河相識。
怎么回事。
真是
“麻煩。”
燈矢過了兩天就能出院了,出院前又被老老實實地押過去做了全面檢查。進去之前,燈矢說了無數遍不需要,但還是被雪萊一把扔了進去。燈矢最后甩給雪萊一個后腦勺,氣鼓鼓地去了。
“抱歉啦,燈矢脾氣不好。”雪萊回頭對另外一個鋼鐵翅膀說“這兩天沒少讓你心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