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能。
雪萊靠著椅背,發現老鼠的表情可以說是波詭云譎變幻莫測。就在她猜想到底發生了什么的時候,老鼠跳下了座位,直奔庫洛洛。
“我們單獨談談,可以嗎。”
老鼠這么問,而庫洛洛看了看雪萊,征求她的意見。雪萊聳聳肩,表示快去快回。
庫洛洛這才站起來。
庫洛洛的乖順算是一種明示了,明示他和雪萊之間的關系密切到不需要言說的地步。燈矢瞥了他一眼,其實不大痛快,不過也不說什么。
一旁的相澤靠在椅背上,在只有三人的會議室里,氣氛又沉默又尷尬。
也不知道為什么,反正相澤很不自在的樣子。反倒是燈矢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問雪萊。
“媽,他是不是殺過人。”
雪萊挑挑眉,點頭。
“殺過多少”
這個問題超出了雪萊的能力范圍“我只能說不少吧。”
有關庫洛洛另一個身份的情報,雪萊最終也只能推算。她根據自己對庫洛洛的理解進行了猜測,頂多在和庫洛洛兩人的對話中拿來用用。
另一方面,她多少對庫洛洛有些偏袒。不僅僅是因為他是她的老相識,更因為他跑到這兒來主要是因為系統的失誤,以及他們兩個是唯二來到這個世界的異類。
“那他之前是干什么的”
“他大部分時間不干正事,但是當過一陣子的警察”雪萊笑笑“維持景區治安的那種吧。”
想來那一陣子是雪萊難得非常平靜的歲月了,比起做任務更像是在度假。有時候看到燈矢,她會想起揍敵客家的孩子們怎么樣了。
亞路嘉還好嗎。
她垂下眼眸,又想到了那個孩子的事情。
“aforone的眼中釘又能有幾個呢。”她說“其實那孩子的來源只有屈指可數的幾位吧”
“嗯。”
相澤知道這是在對他說話,接口“但是”
他猶豫了一下“這么推算,必須要百分之百相信蜘蛛。”
雪萊可以做到,但他不行。
他對蜘蛛的不信任,是從他們第一次見面便開始了的。
要他全心全意按照蜘蛛的猜測進行判斷和偵查,根本不可能。
“其實你應該連我一起戒備。”雪萊摸了摸燈矢的腦袋,但話是對著相澤說的“不應存在之存在,本質上來說都是外來之物,因此不應該有分別。”
“我知道。”
相澤說。
但他做不到。
人力有很多難以突破的地方,比如在面對著雪萊和庫洛洛的時候,相澤明明知道他們的到來對原本的世界來說是一種破壞,但他還是會忍不住區分這兩者。
雪萊是雪萊,庫洛洛是庫洛洛,兩者是不同的。
哪怕雪萊對于蜘蛛的袒護那么明顯,他也還是
覺得她更好。
“媽,那你在你的世界是做什么的”
燈矢伸了個懶腰,問“你也是干那個的”
“我還在讀書呢。”
“誒”
雪萊這個回答讓燈矢和相澤都很意外,尤其是相澤他不是很相信雪萊的這個說法,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