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念
一臉黑線的瞪著他“我剛才是白說了嗎我說,我先摘下來,什么時候等你正式求紙,再把它交給我”
“不用”
閻維寒依然黑著臉道,“老子送去的東西,從來不會收回”
一把抓住她摘下戒指的手,不由分說的又給她戴上,并且聲聲威脅道“你要是再敢摘下來,信不信老子當場要了你”
呵呵呵
真是好極了
這霸道的無賴勁,哪像什么tgd集團總裁兼ceo
這簡直是比個無賴還流氓。
不過這個地方,也真不是矯情這個的時候,蘇小念略略一想,痛快的把戒指收了起來“好,回頭多少錢,我轉給你。”
嗯。
自家寶貝兒子說了,不許隨隨便便就把自己嫁了那,總得兒子優先吧
所以,閻先生,不好意思了。
可憐的閻先生,到現在還不明白這到底怎么回事呢。
一臉黑線,怒“你他媽”
話出口,感覺太粗魯了些,又忍,“蘇小念老子是不是太慣著你了你剛剛快死的時候,還答應了我,要在一起。可現在活蹦亂跳了,就把老子的話當耳邊風了把剛剛的承諾都忘了”
蘇小念“咦我剛剛沒說清楚嗎那會兒快死了,眼睛又瞎,心跳又快,無論是聽到什么,都以為是幻覺,都以為是做夢。所以現在夢醒了,幻覺沒了,我總得再驗證一下吧”
“那你現在呢驗證好了沒有”
忍
忍著這個女人,看她能說出什么花來。
“并沒有。”
蘇小念燦爛一笑,“如果我死了,一切你說了算。如果我活著嗯,一切不由我。”
槽
面對這狐貍一般的狡猾回答,閻維寒一拳砸在面前的會議桌上,嚇得周糟幾個倒霉的紅狼組織雇傭兵狠狠顫了顫。
嗚嗚嗚
好可怕的t,好可怕的火玫瑰
這倆人生出的孩子也特么超可怕。
這一家人都可怕
“閻少,那個人洗干凈了。”
洗手間里的特工閃出身,將最新情況報告。
閻維寒掃了一眼,見他腳底下滴著水,就踩在小會議室的地上,眼里的寒意迅速凝集,聲音冰冷“注意形像,嗯”
特工
臥槽槽槽
十臉大寫的懵比啊。
卻不敢跟自家老大頂嘴,忙低著認錯“屬下知錯。”
“行了,把那個什么醫生弄干凈,帶出來。”
涼薄的唇角,閃過一抹噬血的寒意,他所謂的弄干凈,就是弄干凈。
閻維寒不止對女人過敏,對生活中的一切臟亂差,同樣過敏。
特工應聲,不知從哪里找來一塊大毛巾,進去胡亂的給奄奄一息的戴維擦干凈水。
又為了防止他眼窩里的血滴下來,再臟了閻少的眼睛,特工甚至還很貼心的給他仔細包扎了傷口。
當然,也只是包扎什么的,藥物并沒有用。
畢竟,眼看著這個戴維就活不成了,也沒有包扎的必要。
做完這一切,截維直接從洗手間被推了出去,扔到了會議室的地下。
忍不住一聲痛極的悶哼,眼前多了一雙女人的腿。
只穿著拖鞋,腳丫很白凈,粉潤的指甲剪的很平,也很干凈。
露著小腿,穿著不到膝蓋的短褲。
再往上看,便看到了女人的臉。
這一看,戴維僅剩的另一只眼睛,狠狠跟著抽搐一下,聲音沙啞而驚極的問“火火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