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標題都寫了,還是你來寫,我的字一出去就是小學生,人家說不定以為我是瞎編故事。”
“對呀,就三姐這字,比我都好不了多少。”齊杰過來看著兩邊對比,明顯的差異。
“好,只此一次,明天開始,你們都給我好好的練字,一手字代表著人的一張臉,你希望自己的臉像字一樣嗎”齊璇訓兩人。
“不要,姐,我,我寫作業去。”齊杰連忙轉身。
功課都已經忙成狗了,還練字不如殺了他比較痛快。
某報社的一個小編正在整理剛剛郵遞員送來的投稿信件。
她隨后就被一封用毛筆字寫的信封給吸引了,這年頭用鋼筆寫的信的人他見的多了。
可是用毛筆寫信封的人,只有那種老藝術家身上才會看到,而且上面的字非常的具有吸引力。
一看就是有著幾十年功底的老人家才會寫出來的字體,他非常的重視,連忙打開。原想著這肯定是一篇精彩絕倫的文章。
誰知道里面居然寫著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故事,豬圈中,被鎖鏈鎖了兩年的悲慘少女。
看著題目已經是令人匪夷所思了,再一看故事,讓人潸然淚下,封建迷信的糟粕,殘害了一個花季的少女。
父母的無為導致少女只能在柵欄中和豬生活兩年無人去管,身為媒體人,他們有這份責任和義務,一定要將此事曝光
年紀輕輕,剛剛大學分配到報社的小編,頓時就義憤填膺起來。最重要的是,這個主人公居然和她有著一樣的名字都叫英子,這讓她更是感同身受。
相同名字的少女,卻有著顛簸的命運,吳英覺得她有必要去拯救和自己同名的少女,這一定是命運的指引。
把事情報告給了主編,主編也相當的重視,本著事件真相的還原為目的,就同意了吳英的這次采訪。
八十年代末,人們的生活娛樂還不豐富的時候,紙媒體還是非常的具有權威性。
加上東陵晚報又是本地最具權威的紙媒體平臺,所以吳英一行人的到來,就引起了村里不少的轟動。
村長齊立德,收到風聲連忙過來隨行陪同。
齊家姐妹也收到了消息,連忙裝著肚子疼,和老師請假,溜回了村里看熱鬧。
她們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村長圍繞著一個年紀不大的姑娘,幾個人眼睛眨巴扎,這位來的記者也實在是太年輕了一些。
“小同志,不知道你要采訪什么你和我說,我帶你過去咱們村,現在發展的好,都是上面領導領導的好。
現在咱們村已經在奔往小康的路上發展,不敢說人人都住上大樓房,不過已經基本消滅了貧困,家家都蓋了紅磚大院,你瞧著還有不少人家蓋上了樓房。”村長還頗為自傲的說道。
“是嗎我看著你們村是挺富裕的,不過村里對弱勢群體不知道有沒有什么保障”吳英目光一轉,問道。
“那當然有了,對于孤寡貧困的老人,村里會定期的去慰問,年底還會分發一些基本保障的食物過去,讓這些老人過上一個好年。”
“那你們村有人住不上房子嗎還有被折磨瘋掉,被虐待的事情嗎”吳英一邊走一邊試探的問道。
“絕無此事,我管轄的地方怎么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不知道為什么說起這個村長的心突突的,他壓根忘記了英子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