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璇先是給白玲把了脈,確實和自己面觀的結果差不多,白玲身上的結石雖然用藥下去,排出過一些,可沒有排盡。
這個藥開的也不對,差了一味,所以效果就差了很多,反而是吃了一段時間,讓體內產生了另外的邪氣。現在這股邪氣堵住了腎經,和結石一起發作,師母才會發生腎絞痛。
齊璇取出一根細長的金針,給金針消毒之后對準了腎俞穴直接深刺了下去,這種深刺方法必須是要藝高人膽大,半分也不得出錯。
一旦出錯,人體內的氣海也將被攪亂,非但不能起到治療的作用,還會損傷腎氣,讓體內的腎氣泄露。
別看齊璇只是這么小小的一刺,可是她手部的方式卻用了很多種,從扎到抖,這都是極賦技巧性。
白玲以前也針灸過,可從來沒有哪一個針灸師像齊璇這樣的手法,別看齊璇只刺了這么一針下去,白玲腎位置的疼痛逐漸減輕了,也就幾分鐘時間,她完全感覺不到疼痛。
齊璇這就是運用穴道對結石的刺激,助力白玲體內的氣海沖擊結石,使之排出體外。
如果把人體形容成一棵樹,結石就是樹上的蟲子,一般的風吹過,不足以讓蟲子掉落,只有用助力刺激使得蟲子死亡,再風刮過,就能把害人的蟲子從樹上吹落下來。
“您怎么樣了多喝水,就能把結石排出去了。”
不出意外白玲現在就已經會有上廁所的感覺,上完,結石就沒有了。
“已經一點也不疼了,真是神奇,我先上一趟廁所。”白玲臉一紅,已經憋不住了,連忙往廁所跑。
不久,白玲從廁所出來,兩人一起回到客廳。
林校長等的非常焦急了。
“怎么樣了有沒有感覺好一些”林校長看著妻子關心的問道。
“已經不疼了,如果不是真正的看到,我真的難以相信。齊璇,今天可真是謝謝你了”
“師母,我這次去省里書法比賽還要您帶著我去呢,說什么感謝不感謝的”
“這是你為學校爭光的事情,也是我應該做的。”
見白玲已經好轉了,齊璇看天色不早也向校長夫婦告辭,校長還想送送齊璇,可又擔心妻子的身體沒有好全。
“校長,您就不用擔心我了,天還沒有黑呢,我一個人回家沒有問題的,您還是多陪陪師母。”齊璇向校長揮揮手,就背著書包快速的跑了。
見齊璇已經跑遠,校長目送齊璇消失在盡頭,這才回家。
“你真的已經好了嗎”林季明回來關心白玲說道。
“真的不疼了怎么,你信不過你的學生”白玲好笑的問。
“畢竟才十二歲的孩子。明天我請假,帶你去醫院檢查看看。”
“我看著這孩子挺穩當的,難怪能寫一手好字,真不知道她師傅是什么人”白玲卻對齊璇的師傅起了興趣,不管結石有沒有排出,可一針下去,她的腎絞痛好了是事實。
次日,林季明不放心妻子的病,就帶著白玲去了縣醫院做了檢查。
“醫生,我妻子身上的結石還嚴重嗎”林季明擔心的問道。
醫生看了拍片的結果,一愣,因為根本沒有看到結石。
“你確定她患過結石”
“是呀,我們上次檢查的病歷都還在這里,上次醫生說要動手術,可是我們家里沒有人照顧,只能耽擱下來了,醫生,是不是這次更嚴重了,我妻子昨天痛的都直不起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