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安,最近可是好久沒見你人了,跑哪里去了”尚先生笑嘻嘻的對著呂安說道,之后又緊跟著說了一句,“你不來,這個人倒是沒臉沒皮的總是來蹭吃蹭喝,煩得很,不過好在嘴巴挺甜,大家也都喜歡。”
呂安只能尷尬的笑了一下,“尚先生,最近比較忙,所以一直沒空出來,對了彩兒姐現在有客人嗎”
“這段時間她都沒客人的,匠城這兩天不是太亂了嗎所以她一般不輕易出來接客,免得折騰出點事情,我讓丫頭帶你去。”尚先生笑嘻嘻的說道,隨即招了招手。
呂安趕緊謝過。
“以后多來來,陪著姐姐們說會話,怪無聊的。”尚先生對著呂安說道。
呂安笑著點了點頭,隨即就跟著丫頭離去了。
“我最怕她了,說話笑里藏刀,感覺一不小心就要被她給賣了。”夏羅輕聲說道。
呂安做了個禁聲的動作,“少說點,你還嫌棄她天天來這里蹭吃蹭喝,還有臉說,不把你直接趕出去就算不錯了。”
“就是就是,有時候一天來兩趟,呂公子你得好好管一下他。”邊上丫頭說道。
“丫頭連你也這么說我。”夏羅哭喪著臉說道。
片刻之后,兩人來到了彩兒所在的小院,梧桐院。
彩兒全名琉璃彩,是鳳棲樓當之無愧的頭牌,甚至也有人稱之為匠城的花魁,花魁二字可不是想叫就叫的,容貌姿色身段才藝缺一不可,而彩兒則是樣樣出彩,尤其容貌與身段,絕對是呂安見過最好的,甚至還有人還寫了一首詩來討好琉璃彩,不過寫的也算是恰到好處,“朱粉不深勻,閑花淡淡香
。細看諸處好,人人道柳腰身”,這一副傾城之色,不知道有多少的名流雅士為能與她促膝長談而爭風吃醋,基本上幾天就要打一架,這些所謂的名流雅士被她笑著稱之為床幃居士,結果被那些雅士知道以后,那些人變得更加瘋狂了,花魁之名當之無愧。
呂安第一次見到彩兒,是被明白帶到了鳳棲樓喝酒,那天明白把他直接帶到了彩兒面前,呂安還是第一次見到可以美麗到如此洶涌的人,臉都是羞紅的,那一天三人三壺酒老老實實聊了一晚上,此后,彩兒就格外喜歡這個害羞的小弟弟,聽到呂安來了都要拉著好好促膝長談一番。
幾人進院之后,發現沒人在院內,幾人猜測可能在屋內休息,呂安輕輕敲了幾下柱子,屋內即刻傳來了慵懶的回應,“誰呀”
“彩兒姐是我。”呂安回道。
彩兒聽到這話,立馬從榻上起身,也不管衣著打扮,直接從屋內走了出來,笑吟吟的來到了呂安的面前,直接把呂安一把抱住,用一雙望穿秋水的眼眸盯著呂安,然后用略帶憂怨的慵懶聲音說道“這么久了沒來,是不是快忘了我這個姐姐了。”
呂安看到這個見怪不怪的打招呼方式也是習慣,在感受到了彩兒那柔軟細膩的肌膚,尷尬的把彩兒從自己身上扒開,“前段時間一直有事情在忙,所以沒時間。”
夏羅看到這一幕,暗罵道“真是浪費。”
彩兒挽著呂安的胳膊說道“討厭,忙也不能不來看我呀,怎么又帶了個拖油瓶過來,連獨處的時間都沒有。”
夏羅聽到這話,頭一擰,假裝沒聽到這話,直接往里面走去。
丫頭看著自家小姐的行為,以及呂安的尷尬表情,捂嘴偷笑,“小姐,公子,有事隨時吩咐,我先退下了。”
“丫頭,把院門關關好,誰來都不見。”彩兒說道,丫頭點頭稱是。
呂安被彩兒拉著來到了屋內,坐了下來,夏羅則是翹著二郎腿躺在椅子上,一臉的憤憤不平。
“和姐姐說說,這幾天都去忙什么了”彩兒一邊倒茶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