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明白解釋道。
“這么說白師伯不好吧我這條命還是他救的呢。”呂安回了一句。
明白擺了擺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呂安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問道“那姚叔呢他是哪一邊的”
“那你就得去問他了,就屬這老頭最倔,別看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腦子也不簡單,心里自有一把算盤,算的比誰都精,這么下去,遲早要被他陰一回。”明白哼了一聲回道。
呂安嘿嘿笑了一下,不過這些消息對于自己來說就不是個好事情了,神仙打架,殃及池魚呀,工會內斗,匠城鎮壓,偌大的一個匠城,具體有多少宗師現在自己都猜不出來,光大宗師自己就已經可以肯定有兩個了,吳解以及宇文淵,光光這兩人就不是工會可以擺平的,那么工會的依仗又是什么呢一個專注于打鐵的工會,現在竟然想成為六閣一樣的存在,那么他們肯定也有一兩個類似于宇文淵這樣的頂尖戰力吧否則豈不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剛剛明白說的好聽是調節,但呂安肯定知道是沒這么好聽,指不定這個事情已經死了不少人了呢,偏偏現在夏羅又作為繼承姚老頭衣缽的弟子,肯定也不知不覺已經被卷了進來了,但是這個傻小子肯定不知道,頭痛。
呂安不知不覺又想到了一個問題,直接開口問道“師傅,那你呢是哪一邊的”
明白打了個哈哈,回道“哪邊占理,我就是哪一邊的,要不是有人駕著我,我才不想參與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呢,遲早被人在背地里捅刀子,為師的一畝三分地也要被人給搶了去,所以說,你還是早點成為宗師,這樣,這個一畝三分地你還能守住,否則我們可就真的要浪跡天涯了。”
“宗師你在說笑嗎我前幾天剛剛從鬼門關活著回來,現在又讓我成為宗師”呂安無語道。
“也不知道是誰,上次給了兩個選擇,那叫說的好聽,現在又慫了嘖嘖嘖。”明白吧唧嘴嘲笑道。
“理想和現實還是需要一步一步走下去的,你都說了,指不定某一刻,我就死在哪里了呢,那我能有什么辦法。”呂安反駁道。
“小子,功夫一般,嘴皮子倒是越來越溜了。”明白笑道。
“一般般,以理服人而已。”呂安回道,說完這句話,呂安不禁想到了自己一年前那幾近打水漂的1000兩銀子,也不知道那個趙樂現在怎么樣了。
正坐在馬車內的趙樂,不由的打了一個噴嚏,揉搓了一下鼻子,又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罵道“這鬼天氣陰晴不定,總覺得涼颼颼的。”
馬車外的車夫聽到這話,隨即回道“趙掌柜,您可得注意點身體,我這一家五口都指望著你養活呢,您可別有個三長兩短哦。”
趙樂聽到這話,笑罵道“老朱呀,你這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人肚里生不出狗仔,我打個噴嚏,你就咒我,好好趕你的車,別帶進溝里了,后面還有好幾車跟著你呢,這次做成了,少不了你的口糧,保你一家五口天天有飯吃,只要你別去賭,夠你們家吃一年的了。”
老朱聽到這話,嘿嘿笑了幾聲,回道“小愛好小愛好而已,不過您放心嘞,老朱我趕車走馬十幾年,從來沒有帶進溝里這回事情,從樹陽城到鴻富城別人要花3個月,我這次走小道只要2個月,你可放心勒,保管誤不了您的大事。”
“小道怎么沒聽你說起過,你還認識小道。”趙樂問道。
“這條路,我一般不輕易走,看季節的,現在這個剛剛適合,春夏走,雜草太多,路不好走,冬天走,又容易大雪封山,現在入秋最合適,剛剛好,就是有點山路,不太好走。”老朱解釋道。
趙樂聽到這話,心里一緊,手也暗暗握住了別在腰間的短刀,不動聲色的說道“那你可別框我,走小道,翻車了可不好哦。”
“不會不會,翻不了,只要跟緊了我,再怎么走,都不會翻車的,這
點信心我還是有的。”老朱趕緊說道。
“老朱,這一年來我對你怎么樣”趙樂突然這么問道。
“掌柜您對我那是非常的不錯,有吃有喝,能賭能嫖,要不是您,我日子哪會這么好過呀。”老朱回道。
“家里人呢過的怎么樣了。”趙樂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