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
明白和白宇兩人坐在了一起,兩壺,兩杯,一酒一茶,三碟,兩筷,四饅頭。
“今天該怎么謝我”白宇端茶而敬。
“早該,晚該,遲早該。”明白舉酒回禮。
“這話過了。”白宇倒酒。
“這是實話。”明白倒茶。
“違心了。”白宇夾菜。
“以前是倔強。”明白飲酒。
“今夜呢”白宇放筷。
“舒心。”明白再飲酒。
“還有呢”白宇端杯。
“謝謝。”明白三飲酒。
“嗯”白宇放杯。
“嗯”明白斟茶。
“有什么要關照的”白宇夾菜。
“饅頭。”明白四飲酒。
“沒了”白宇再夾菜。
“嗯,老來得徒。”明白夾菜。
“好。”白宇飲茶。
“多謝,替他說謝。”明白五飲酒。
“應該的。”白宇斟酒。
“這杯下次喝。”明白拿了一個饅頭,啃了一口。
“這東西,百吃不膩,別嫌棄,看在我的份上。”明白出門,消失在夜色內。
白宇拿起了面前的一個饅頭,用手掰了小一塊,放入口中,軟綿醇香,入口慢化,味甜,確實很不錯。
一片泛黃的楓葉從空中飄落下來,白宇不由的縮了縮肩膀,緊了緊身上厚重的青衣大褂,夜漸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