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李清身批一身紅色長袍,手里捧著剛落下來的兩片雪花,開心的對著幾人大聲喊道。
呂安抬了抬頭,感受了一下落雪,確實下雪了。
不過這是一場很普通的雪,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冷入骨髓的寒冷,只要穿的厚實一點就可以抵御這個寒冷,呂安身上的白袍已然將這寒冷自動隔絕在外,所以呂安穿的最少,看起來最涼快,而另外幾人,都老實的裹著厚厚的長袍,看起來很是臃腫。
“呂安,我走了,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們再比一場”林蒼月突然出聲道,然后轉身上了云舟。
呂安點了點頭,“隨時奉陪”
林蒼月聽到這句話之后,頭也沒回,揮了揮手。
“還是一樣的沒禮貌,哼”李清看著林蒼月的背影說道。
“呂師,此行讓學生感慨良多,跟著您的確可以學到很多東西,那五味至今也沒領會完,只能下次再向呂師請教了。”顧言誠懇的對著呂安說道,隨后作揖行禮。
呂安搖了搖頭,白了一眼顧言,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嫌棄語氣回道“什么時候把你這書生氣全部去掉再說吧,你這個樣子和之前有什么區別嗎”
顧言頓時漲紅了臉,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呂安啞然一笑,拍了拍顧言的肩膀,“不過呢,還是有點進步的,至少會臉紅了,不錯不錯,以后繼續努力,會匠城之后,好好照顧白師伯,他身子弱。”
顧言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后向呂安拜別,上了云舟。
呂安走到了宇文川面前,看了兩眼,笑罵道“小白臉終于有了點戾氣了,不過長得真是有點過分了。”
宇文川嘿嘿笑了笑,用拳頭打在了呂安的胸口,“這一路多謝你了,救了我這么多次。”
呂安回道“家里的事要我幫忙的話,盡管開口。”
宇文川眉頭皺了一下,但是馬上又松了下來,點了點頭。
呂安看了一眼邊上的李清,笑著問道“你呢有沒有想對我說的話”
“和你有什么好聊的”李清冷哼了一聲,撇過頭去,對著宇文川說道“走了”
然后直接拉著宇文川朝著云舟走去。
呂安被這一幕搞的蒙圈了,隨后看向了邊上的宇文淵,行了一個晚輩之禮,問道“師叔,宇文川他們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宇文淵嘆氣回道“算不上大事,但也不算小事。”
“那算什么事”呂安不解的問道。
宇文淵想了想,直接回道“他們家給小川安排了一個婚事。”
“那不是好事嗎怎么能算事情呢”呂安疑惑道。
“這個怎么說呢宇文家在長安城中也算是一個有頭有臉的家族,對方同樣也是如此,但是那個女的可能有點不太好相處,甚至有點排斥這個事情,所以她就說了一個要求,那就是必須打贏她,她才答應這門婚事,所以這次回去就是鬧心這個事情,不過小川也不太同意這門婚事。”宇文淵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