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解放,我看你這是站著說話不閑腰疼,你咋不從京城那邊到江城這邊來工作呢說我一套一套的,真要是能撇家舍業地到這邊來工作,我一準過來這邊,尼瑪這個地方的工作待遇太好了。”沈四海翻了一眼李解放,他真就沒有聽明白李解放話里話外的意思。
“啥叫我站著說話不閑腰疼啊你要是不會聽話就算了,跟你這五大三粗的莽夫,我真的是說不明白了。我那是說忠信公司有誠信,待遇好,如果要是工資什么待遇真的能夠像接待咱們的小姑娘所說,我有過來這邊工作的想法,在那里工作都是工作。反正呢我覺得,這邊很不錯,至少比成天呆在咱們的機關當中要強上很多。我總有一種感覺,我要是一直在機關里面坐著,人就要廢掉了。”李解放對于沈四海的腦子不靈光十分無語,他覺得,應了古人的那句傻大傻大的。
“切,你也沒說清楚,我還以為你嘲諷我呢”沈四海訕笑著說完,話鋒一轉,有些夸張地問道“不知道你們聽說沒有,我可是聽接送咱們的司機說了,忠信公司在去年年底的時候給他們發獎金了,你們猜,給他們一共發了多少的獎金”
沈四海有這樣一個優點,知道自己錯了,立刻就會差過去不說,馬上進行話題的轉移,就好像搞了一個乾坤大挪移一般,直接把話題賺到了忠信公司發的獎金上面。
“多少獎金跟你有關系啊再發獎金,還能發幾千塊錢不成”董純粹斜翻了沈四海一眼,露出了一種十分不屑的眼神。
董純粹對于沈四海和李解放兩個人的想法簡直無語了,在京城那邊是什么樣子的工作性質,他們是國家級別的專家,在機關當中,他們也是屬于那種超級牛人的,居然有想要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的想法,他覺得,這兩貨的腦袋估計一早上被門框給夾了,要不然的話,也不能當著毛興國這個領導的面說要到這邊來工作的事情。
最主要的原因是,董純粹對于忠信公司這個集體公司十分看不起,無非就是一個村子搞起來的企業,能成什么大氣候,真要是大公司,也不至于是屬于農村集體的企業。
“幾千塊錢幾千塊錢我至于這么說嗎是幾十萬元錢,那十元錢一張的大團結,擺得就像是砌好的墻那么高。你們可要知道,咱們國家剛剛改革開放,萬元戶在我們京城那邊都十分罕見,可是,在忠信公司這邊,過年的時候年終獎和工資,最高的就已經達到萬元了。按照忠信公司這邊的員工講,這邊的中高層管理人員和技術人員的獎金最高,高層以上的領導,獎金都達到三千以上了。”沈四海見到董純粹露出那么一種表情,都沒用其他人去猜,直接把他得到的消息信誓旦旦地說了出來。
“幾十萬元,你小子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吧我們在京城這么久,都沒有聽說過有哪個部門能夠一次性發幾十萬元,我看啊你這是被人給騙了。這幾天我也問了這邊的幾個棋友,他們和我也說起忠信公司的一些事情了。”董純粹看著沈四海那種夸張的表情,鄙夷之色更重了。
要說一個單位發獎金發出個幾千元錢,他還能夠相信,可是,要是說發出幾十萬元的獎金,那就真的是扯蛋了。
忠信公司是一家什么樣子的公司,這段時間董純粹也通過一些棋友旁敲側擊的打聽了。
這個忠信公司無非就是一個村子搞的集體企業,八二年的時候,這個忠信公司才有那么十幾個人,而且這十幾個人就是在江里面打魚刨食的農民。
后來不知道這個忠信公司怎么搞的,一來二去的,搞了一個什么忠信食雜連鎖超市。
說是什么大型的連鎖超市,在董純粹的眼中,無非就是一個食雜店而已,往大里說,就是一個稍微上了一點規模的小型商場,和京城那邊的大型百貨公司,那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無非就是賣貨賣的便宜一些,老百姓都喜獲到他們那個地方買東西罷了。
就是這樣的一家公司,沈四海居然說年底的時候,忠信公司給所有員工發了幾十萬元錢的獎金,那簡直不就是扯蛋嗎
只不過董純粹并不清楚,那些個成天無所事事在外面下象棋的人,他們是不會說忠信公司那邊怎么怎么賺錢,怎么怎么好的,他們用貶低忠信公司的一種方式,為他們不去忠信公司那邊上班找借口。
“被人給騙了人家騙我這種事情做什么你是不知道,那給咱開車送過來的小錢,以前就是一個退伍兵,現在在江城這邊已經站穩腳跟了,抽煙是中華煙,喝的酒都是五糧液,茅臺之類的好酒。
上次我看他人不錯,要把他和我下鄉時候村長家的丫頭介紹在一起。
小錢感覺不好意思了,請我到忠信魚館那邊吃的飯。
你們是不知道啊我就是看我那個老村長的時候順嘴提了一句,現在在幫忠信公司搞檢測,那老村長直接就讓我幫著他,給他的老姑娘介紹忠信公司的對象,而且直接就看上了我要給介紹的那個錢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