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娘兩個跟你到江城那邊去生活沈四海,你去了一趟江城之后,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閆秀梅在沈四海鉆入被窩親昵完之后,居然聽沈四海說要到東北那邊的什么江城去工作,她杏眼怒張,聲音立刻高昂了起來。
“媳婦,你小點聲音,現在孩子已經睡了,別把孩子吵醒了。你聽我把事情跟你說完,然后你自己判斷一下,如果你實在不想去江城那邊去發展,我也不怨你。”沈四海沒有想到,媳婦對于他到江城那邊去工作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不過呢沈四海想明白了一點,他從單位回到家中以后天已經黑了,而且回來的時候,媳婦正在陪孩子學習,他沒有把到江城那邊經過和閆秀梅說呢
沈四海略顯曖昧地在閆秀梅白皙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說道“媳婦,你慢慢聽我講這次到江城那邊的事情。”
在閆秀梅不斷地驚呼當中,沈四海一邊在閆秀梅的身上撫摸著,一邊把這次和毛興國到江城那邊出差的情形講述了出來。
看著昏暗小臺燈下閆秀梅那驚愕得一直無法閉合的嘴巴,沈四海笑得好像一只狡猾的狐貍。
“錢呢你說你在江城那邊賺了那么多的錢,錢在哪里呢”閆秀梅恢復到正常情形以后,立刻張嘴問了起來。
她覺得,沈四海這次出去到江城那邊的經歷,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閆秀梅在京城這邊的一家飲料廠上班,每天累死累活的工作,每個月賺到的錢數只有三十三元五,加上加班的獎金也才三十五元錢,如果工作期間有請假,甚至連三十元錢都賺不到。
姑娘現在上初中一年級了,閆秀梅越來越覺得在家里面做什么事情都開始不方便了。
他們兩個人都是四十左右的虎狼之年,長時間的壓抑讓他們的生活質量出現了明顯的下滑。
想要玩耍一下的話,那都得在半夜孩子睡熟以后,而且在玩耍的時候,她都是緊緊地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那種羞人的聲音,更怕吵醒自己的女兒。
真要是讓女兒看到或者是聽到這樣的聲音,到時候她可真就能找到個地縫鉆進去了。
“這么多,老沈啊你不是在那邊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吧”閆秀梅看到沈四海從背回來的,黑色的皮優公文包中拿出來了厚厚的兩疊錢,她先是傻愣地站了一會兒,便猛地開口問了起來。
閆秀梅雖然聽沈四海說了忠信公司給予了他們一千元錢的紅包,但是,她對于沈四海所說的話,并沒有全信。
畢竟在這個時候,別說是一千元錢了,就是一百元錢,都能夠把她驚得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