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鄭晏瑜從床上醒來。
愉讓他如同饜足的豹子,精神面貌看上去飽滿十足,隨即有關昨晚的記憶片段就如潮水般向他的腦海襲來,令他不覺翻身按了按眉頭。
“你醒了?”
寂靜的房間忽然多了一道女人的聲音,準確來說是昨晚過來的余莉。
順著聲源看去,她身上穿著昨晚他穿過的浴袍,手上拿著紅酒杯一晃一晃的,幽暗泛紅的顏色充滿了曖昧。
鄭晏瑜是有些驚訝的,昨晚的瘋狂程度他是清楚的,一般來說很少有女人像她這樣在遭受了自己一夜的摧殘后,還能表現得如此。
他起身半靠在床頭,從床頭柜上的煙盒中摸出一支煙來,正要找火機點燃,窗前的余莉已然放下了酒杯,將火機湊到他的面前,動作無比嫻熟,仿佛練過了許多次。
就著她手上的一簇小火苗,他狠狠的深吸一口,隨即煙霧從他口中吐出。
香煙繚繞中,他問她:“你有什么目的?”
“沒什么目的,你缺女人,而我也想找個男人,在劇組的這段日子里當做依靠,至少不偏幫季染,我們不是正好一拍兩合嗎?”
“一拍兩合。”他將這個詞重復一遍,表情多了幾分玩味,想到昨晚的蝕骨,不得不說比起和季染白天爭鋒相對,晚上的她別有一番風情,很合他的胃口。
半晌,他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的回應,余莉滿意的揚長而去,竟是連自己身上穿的只有一件浴袍也毫不在意。
等房間里只剩他一個人,歸于寂靜,鄭晏瑜才后知后覺的從地板上找到自己的手機。
開機。
果然,十幾通未接來電,還有七八條短信全是胡哥的,目的只有一個,問他到底在搞什么飛機。
昨晚余莉先胡哥一步過來,上來就脫了衣服,在他面前展現姣好的身姿,本就蓄勢待發的鄭晏瑜哪里忍得住,直接撲了上去。
等胡哥帶人過來時,他正酣暢淋漓的發揮自己多余的精力,根本無暇顧及響個不停的門鈴以及手機。
煩的不行時干脆直接關了機。
天知道胡哥昨晚突然沒了鄭晏瑜的消息,一夜過得是有多提心吊膽。
怕他控制不住,等不及自己就出門找艷遇,又怕他外出會被狗仔拍到,還特意跟公關團隊交代要留意網絡上關于鄭晏瑜的一切消息。
等鄭晏瑜將電話撥過去時,他腦袋里緊繃的弦才徹底斷了。
“你說什么?你上了劇組里的女二號?那個余莉?”
“嗯,她愿意跟我保持六個月的劇組夫妻狀態,昨天晚上也很合我的胃口,我同意了。”
“你你你……你這簡直就是胡鬧!”
“我認真的,總歸在外面找的也有風險,這個女人更好把握,你就不用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