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樣?明明都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全部不是嗎?干嘛還要這么折磨我?”關城目眥欲裂,所有壓力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這些天沒人跟他說話,沒人來對他進行想象當中的質問,好像所有人都把他忘記了一樣。讓他自己一個人在屋子里不停地想著以后會面對的事情,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暴躁。把自己逼的都快要瘋了,他不想再受這樣的折磨,只希望能給他一刀痛快的,也比這樣受凌遲之苦要好。
顧華容看著眼前如困獸一般的關城,“我有虧待你的地方?”
“沒有,你對我很好,教了我很多東西,我甚至很感激你。”關城仿若是把回憶提取出來一樣機械的回答道。
“沒有就好。”顧華容看著關城,得這一句話,不管她做什么也都沒負罪感了。
“我明明處處都努力,事事都比別人優秀,為什么你從不像說我那樣說于洋?你對我有諸多的要求,對他卻沒有。我們是一起來的工作室,我工作的比他多得多,我創造的價值比他多得多,但是我受到的確是不公平的待遇!”關城沖著顧華容喊,他真不明白為什么要這么對待他。
過華榮看著眼前的關城,他這么不平,這么憤恨。“原來在你心里,要求嚴格的就是不看中。給你意見多了就是不公平...”顧華容無奈的笑,“你沒想過這正是看重的表現嗎?你辜負了我對你的期望。”
顧華容不愿意再說下去。夏蟲不可以冰,青蛙不可說海。一個心胸狹窄,眼界狹隘的人,是不會了解一個上位者的苦心的。
再也不愿意看到眼前這張臉,武漢榮揮了揮手,“把護照給他才讓他走吧。”
“顧總,”趙敏在后面叫著。
“給他!”華榮眼神看了過去,趙敏適時的憋住了嘴。她知道顧總的意思,雖然心里不甘,但是他不愿意違背。
關城沒想到顧華容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了他,拿著從趙敏手里遞過來的護照,關城欣喜若狂的朝門口走了幾步,又忽然轉過頭來對著顧華容說,
“顧總,我要去陳曦服裝工作室做總設計師了,也許在日后的工作當中,我們還會有所接觸,希望你一定要多多指教。”關城臉上閃著意味不明的笑容,他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說這些話。可能是一種報復的快感,他急于想看到這個一直高高在上的人的臉上的別的表情。
“恐怕你沒有這個機會了。”顧華容笑著看著他說。
“什么意思?”關城內心慌亂,嘴唇有些哆嗦,她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陳曦已經回國了,你不知道嗎?而且她把那條陳曦服裝工作室的微博也刪除了。她不可能再成立這個服裝工作室了,因為只要這個工作室在一天,那就是在□□裸的再打她的臉,提醒她曾經在國外怎樣的丟過人!既然工作室不存在了,那么你這個總設計師恐怕也沒甚么用武之地了。”顧華容一副好心提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