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管事手哆嗦嗦的伸向金燦燦的金條,快要碰到時又像燙手一樣縮了回來,“請問老爺夫人貴姓?我,我也好報個賞,讓小金釵知道今日的頭籌是哪家貴人!”別說金條了,就是一個銅板在小金釵這也能拔頭籌啊!
顧華容慢慢開口,“府門就不必報了,只說是六爺六夫人賞的就行。”
管事聽完話嗖的一把將金條拿到自己面前的托盤里,動作快到像怕顧華容反悔似的。東西到手管事也就放下了心,扯著嗓門用比平時高一倍的聲音喊,“六爺、六夫人賞小金釵一塊金條!”長長的拉完一個尾音后,好似有些意猶未盡的又添了一句,“一大塊金條!”
金...金條?所有樂師愣在當場,小金釵第一個反應是府里的人來捧她臭腳了?不是,是香腳...不對啊,知道這事的也就貼身的丫鬟,還是個沒錢且聽她開唱就會遠遠躲著的主...
“錢花出去開心了?”馬車上儲彥晰問一直沒斷過笑的顧華容。
“開心啊!”尤其是想到他們走的時候小金釵還愣在底下忘了致謝的時候就更開心。
“淘氣!”儲彥晰“捏”了下心尖尖還有些嬰兒肥的小臉,實際上這捏比摸還輕了不少。顧華容心情好由著他擺弄,晃晃悠悠間馬車到了府門口,顧華容看了眼過了這么長時間還沒出來的伺候的人,淡淡皺了皺眉頭。回到古代這規矩也該立起來了,現在這六皇子府就像他們的辦公室、指揮部一樣,行政中心的人都懶散怎么能把家伙事兒支吧起來!
儲彥晰顯然也和顧華容一個想法,兩個人上輩子都是做企業的人,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不足之處。“宅子是新賜的,里面只帶了幾個內務府的人,這樣也好,至少我們身邊是安全的,也少些麻煩。”儲彥晰低聲說。
顧華容認同的點頭,沒人用比用的都是心懷叵測的人強多了。回屋之后就讓春霞明天回顧府一趟,跟母親先借些人手來,順便薦幾個信得過的人牙子給府上填寫新人來。
幾日之后,儲彥晰進宮去領了個差事回來,一回到屋子就似笑非笑的看著顧華容。顧華容正依在美人榻上看書,看到老公的表情涼涼的說:“怎么,皇上反悔了?”
儲彥晰聞言笑倒在榻上,容容還真是個妙人呢,“反悔到沒有,不過估計是后悔了?”既沒給他個閑職也沒給他個實缺,可能是覺得給他個大點的官職心有不適?讓他領了個禁衛軍文書的活兒,他就不記得禁衛軍里什么時候有個這么個職位,在不行軍打仗的軍隊里做文書...。不過也算是有了個品級,正...七品。
顧華容聽了噗嗤一笑,揉了揉老公埋在她腿上的大腦袋,“今晚練練字吧,文書大人?”
又幾日之后,新上任的門房收到了開府之后的一份請帖,送到了后宅。顧華容打開一看,是太子妃在府中宴請京中勛貴女眷——賞花會。
顧華容將燙金的請帖讓春霞收進專門放請柬的匣子里,這個還挺大的匣子空蕩蕩的,如今只孤零零的放著這一個請柬。用帕子擦了擦手,顧華容伸了個懶腰。
歇了這么多天,也該上班了!網,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