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想,先前的他的舉動也就是平常的幫忙,不帶絲毫曖昧。
錦林喝完粥,順手收拾了一下餐桌,然后向謝煜告別“昨天和今早麻煩你了。”
“不麻煩,”謝煜搖了搖頭,見她已經背好了包,一副著急要走的模樣,他放下了手上的活,“我送你。”
錦林想著他只是客氣一下送自己去車站,沒想到剛一上路,謝煜卻攔了一輛出租車,精確地報出了她家的地址,又示意她坐上去。
錦林不想這么麻煩人,但謝煜卻說早上也這么送走了周沛嘉,并補充說這是作為招待客人的禮儀,她便不好意思拒絕。謝煜跟著坐上了車,一路上兩人都沒怎么說話,到了下車后錦林才打破了這種尷尬的安靜。
她清了清嗓子“昨晚真的謝謝你,改天我,嗯,和周沛嘉請你吃飯。”
她以為謝煜只會高冷地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而他卻在聽到她的話之后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就像是冰雪消融的春日,帶著不可思議的暖意。
“我等著。”謝煜笑著說。
錦林望著出租車離開的車屁股,第一次見到謝煜笑容的震撼感依舊殘留在腦海里,她穿過院子打開別墅大門的時候還想著要不要跟周沛嘉分享這一奇觀。
此時剛過了十點,客廳里一片狼藉,幾個人還躺在地上沒有醒過來,屋里彌漫著一股喧鬧過后的萎靡頹廢的氣息,混著酒精和食物的味道。
錦林沒看到顧洋,她走上樓梯,回到房間里,放下包,準備打電話給家政公司讓他們來清理現場。
她剛拿起手機,便聽到身后傳來房門關上時“砰”的一聲,錦林回過頭,發現竟然是陸肖銘站在了她臥室里,是他關上了門,堵住去路。
“你干什么”錦林皺著眉道,“怎么還沒走”
陸肖銘仿佛一晚上沒睡,眼睛發紅,面無表情地盯著她“你去哪了,昨晚和誰在一起”
“跟你有關系嗎”錦林一臉莫名其妙,“這是我的房間,麻煩你出去。”
然而陸肖銘只是一直緊盯著她,那陣勢仿佛要將她的腦袋盯出一個洞來“你跟哪個男人待在一起”
錦林當然不會回答,她起身便要往外走,想著要喊顧洋過來把這尊瘟神從自己的房里請出去,陸肖銘卻在此刻突然動了起來,他飛快沖上前,直接將她撲倒在她身后的床上,死死地壓住她的身體,一低頭便用力堵住了她的唇。
這個親吻仿佛在急切地宣泄著怒氣和恐慌,他的舌頭企圖撬開她緊閉的雙唇,在混亂又不得章法的侵襲中,他的牙齒磕破了她的嘴唇。
錦林瘋狂掙扎著,但是陸肖銘卻摁住她的的手腕,并用自己的體重和全部力氣死死制住她的反抗。
陸肖銘似乎壓制地有些累了,他微微抬起頭,喘著氣,目光依舊黏在她的臉上。
錦林感覺嘴已經麻木,她的聲音沙啞不堪,飽含著怒火“陸肖銘你他媽瘋了嗎”
“我就是瘋了。”陸肖銘低下了頭,再次朝她吻過去,錦林側過臉躲開,那拒絕的姿態讓他表情一沉,他伸手想強制扳過她的臉。
壓制松開了些許,錦林身體稍稍能活動,她立即抬起腿,屈膝對著他的腹部狠狠一頂,在他痛極的時候把人用力掀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周沛嘉獲得新勛章職業擋箭牌一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