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估計他會腦補一些不得了的東西。
錦林盯著o的聊天界面笑出了聲,謝煜并不會介意她開他的玩笑,這樣的認知讓她同他相處時感覺輕松了不少。
她飛快敲擊鍵盤,按下發送鍵已經挺晚了,你早點休息。
嗯,晚安。謝煜回復道。
晚上睡覺的時候,錦林還感到了一絲忐忑,雖然避開了陸肖銘的死亡,但她不確定自己陷入輪回是不是真的這個原因。
所以當她第二天睜開眼睛,看到鬧鐘上的日期是九月十五日,星期天,她便放松了下來,知道自己通過了那個節點,時間沒有倒退。
錦林打開了電視,幾乎所有電視臺都在播放著那條重磅消息,在帝都散播炭疽病毒的瘟疫使者于今日凌晨被逮捕,抓捕視頻和對案情的分析在電視上循環播放。
畫面中的嫌疑人沒有被打馬賽克,雖然鏡頭晃得厲害,又有許多人擁堵在押解隊伍那里,那個男人還是露出了側臉,蒼白瘦削,不能算作難看,但放在人群中絕對不會引人注目。
“據悉,從瘟疫使者的策劃書中可以看到,他的下半年準備在九川市進行一次襲擊,然而由于反恐部門和警方高度配合偵破案件,他的計劃已經完全落空”
錦林一邊寫作業一邊看新聞,實在是相關的劇情跌宕起伏,猶如在看刑偵紀錄片,即使是第二次她也看得津津有味。
等到次日去學校的時候,錦林穿上了長袖襯衫和透明度很低的黑色絲襪,淤青還是很明顯,穿上絲襪后就看不到了,她還將謝煜的衣服都疊好包起來,準備找機會還給他。
陸肖銘周六晚上以一敵六被揍得很慘,那些混混不知道他的身份,下手根本沒有留情,按照陸肖銘慣常愛惜臉面的做法應該是等傷看上去不那么可怕才回學校上課,然而他只周日休養了一天,周一還是正常來到了學校里。
因此他頂著那張浮腫的、滿是淤青裂口的臉出現在學校里時,瞬間就引起了全校轟動。
錦林在上午第一節下課就聽到旁邊的人無論男女都在議論陸肖銘被打的事。
“誰膽子那么大,敢對陸肖銘下手”
“聽說是張巍,就是上學期退學的人。”
“他瘋了吧”
“可不是,人還在拘留所里,真是作死。”
錦林正在看書,原本并未太注意聽他們的八卦,然而身后一個男生的話卻讓她分了心。
“我聽我叔說,他們局下面的人昨天一天都在排查市中心的監控,都是陸肖銘鬧的,非說還漏掉了一個人。”
“被揍成那樣肯定很生氣吧,他本來就不會輕易饒過別人。”
“不一樣的,案子排查都是得按流程走的,他們加班一夜已經抓到六個嫌疑人了,哪能因為陸肖銘的幾句話就增派所有人手去找剩下的一個他連長什么樣都不知道,那不是胡鬧嗎”男生嘆了口氣,“不過誰讓他是陸肖銘呢,一句話就能讓整個警局大動干戈。”
錦林回過頭看了一眼說話的男生,余光無意識掃到了坐在角落里的謝煜,他顯然也聽到了這些八卦,正目光沉沉的盯著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