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出國,在一個森林里隱居,成為沒有人能找到的頂級黑客,”周沛嘉說,“可是老頭子是不可能讓我出境的,總有一天我要把護照偷出來不,還不如直接弄個假身份,有個護照,絕對讓他們再也找不到。”
錦林失笑“你就這么想藏起來”
“避世和藏起來是不一樣的,我只是喜歡做幕后的感覺你知道,就像那些只有名字卻沒人了解的存在一樣,黑桃a攻破莫拉德情報局公開四十個g的機密材料,十年前就在莫拉德的a級通緝名單上,到現在人們連他的真名都不知道,”周沛嘉說起來的時候眼睛都放著光,“我也想像那樣,你明白嗎不被任何組織任何政權牽制,變成脫離身份和姓名的存在,成為一個只有代號的影子,我都已經給自己起了幾個代號備選,像是kay,或者無名軍怎么樣抓住瘟疫使者將是成名的第一站”
周沛嘉興奮起來總是語速很快,聲音也會變得模糊仿佛自言自語,導致很多時候人們無法聽明白她具體說了什么。
錦林這時候就沒有聽清她的話,也沒有心情仔細思考她究竟想的什么,畢竟周沛嘉所描述的一切都太過遙遠并不切實際,盡管她的行動力一直強得出奇。
到了周四的時候,不僅周沛嘉沒有讓錦林一個人吃飯,舒望也同樣加入了進來。
她的臉上還有一道劃痕,錦林追問之下才得知舒望在周二晚上的安德音樂團練習時跟另一個女生打起了架。
“他們讓我跟她道歉,我才不會道歉”舒望說話的時候還在生氣,“我只后悔沒把她揍得更慘一點,不過她的臉花了,也不能參加索多科的演出。”
本來舒望都已經請了一周的假,下周安德音樂團在索多科有兩場演出,現在她卻直接被樂團禁演一個月。
舒望用這般無所謂的語氣說出自己被禁演的處罰時讓錦林太陽穴跳了跳,不由想用力把她晃醒,問她是不是瘋了才這么不珍惜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
然而在旁敲側擊得知被舒望揍的女生當時正在用“婊子”形容自己時,錦林忽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那些事不僅使自己周圍變得一片狼藉,災難還波及到了她身邊的人。
另一邊,o上有關有關錦林的八卦貼總會在新發布幾小時內被刪除,錦林的所有科目a等級的成績單和aat成績也在網上流傳開來。
輿論莫名其妙開始往奇怪的方向發展,如洪流般的傳言中出現了不同的聲音,說錦林作為高冷學霸,是因為戀愛影響學習才與盛安星分手。
雖然這個理由分外荒誕,但很多人看到錦林的成績單后都陷入了沉默,這時候卸載了o的錦林并不知道這些事。
她只是坐在圖書館的角落里,絞盡腦汁思索著給安德音樂團投訴信的內容,作為最開始被辱罵的一方,她得好好組織措辭以受害者的身份證明舒望行為的合理性,以此減輕樂團對舒望的處罰。
一聲咳嗽忽然打斷了她的思緒,錦林抬起頭,發現陸肖銘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了她的對面。他手托著下巴,眼睛彎成了月牙狀,看起來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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