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之所以搬到山里來住,一方面是為了離水源近些,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再留在那個傷心地。她恨,恨自己為什么那么目光短淺非要逼著薛父在承包土地協議書上簽字。這是她心里的一個梗,如鯁在喉,如芒在背,讓她備受煎熬。她都已經做好了打算,如果哪一天薛父也走了,她一定會跟了去,也算是解脫了。可是沒想到,現在居然天上掉下來鐘林這樣一個福星
“叔叔,你們村里現在還有多少生病的人”鐘林問道。
“嗯”薛父想了一下,然后才說道,“我們村并不大,總共不到兩百口人,我知道的像我一樣得了這種病的差不多有十幾個,還有還有幾個已經去世了”
薛父說到這里有些傷感,是啊,如果鐘林能夠早一點兒來,那么也許他的父親就不會死。當然他心里清楚,鐘林的到來已經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了,自己能夠撿回一條命來,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也許薛母還在認為眼前的小伙子是薛曉潔的同學,而薛父現在才不相信鐘林真的是薛曉潔的同學呢至于鐘林為什么現在會以薛曉潔的同學的身份出現在這里,他自然是不會去問,只當是機緣巧合了。
“叔叔,您說的這些人里是不是不包括王村長。”
薛父聽了鐘林的話以后先是一愣,然后才說道“怎么村長他也得病了”
“沒有,他沒有那么嚴重,剛才我看了一下,他只是體內積累了一些毒素而已,等一下在過去確認一下就好了。”鐘林平靜地說道,似乎祛除那些沉積在王村長體內的毒素對于他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是啊,他家是我們村唯一幾戶沒有人得病的家庭之一,因為王村長見識比較廣,發現問題以后馬上就拿了水樣去化驗。雖然最終并沒有得到水樣的化驗結果,但是單單從他被打這件事上他就已經非常地確信那水樣肯定是有問題的,于是從那以后他們便開始注意飲水問題了。他也曾經跟我說過不要在喝地下水的事兒,可是當時我覺得可能沒有那么嚴重,另外祖祖輩輩喝的都是地下水,早就已經喝慣了,覺得買水喝似乎既麻煩又有些浪費錢,于是就沒聽他的話”薛父有些懊悔地說道。
“那也就是說病情比較嚴重的有十幾個人,那他們也都搬到山里來住了”
“是的,大家后來都意識到可能是地下水的問題,因此幾乎全都搬出來住了,留在那里都覺得鬧心。”薛父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小撮龍葵果塞進了嘴里。
鐘林沉思了一會兒,心中便有了主意,于是向薛父和薛母告辭以后向村長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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