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銘沒讓顧念走,彎腰把她抱起來直奔處置室。
把她擱在那張窄小的病床上,袁銘皺著眉毛對護士說“麻煩再給她檢查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傷。”
護士點著頭,把他們兩個推了出去。
處置室外,袁銘緊皺著眉頭,瞥了眼處置室的門“我瞧著那傷不太對。”
洛寒也點了點頭“有些深。”
他們都在部隊摔打過,這樣的外傷見多了,瞧一眼也能判斷出輕重來。
“珈哥手下不是有個外科醫生”袁銘皺起眉頭。
洛寒朝急診室揚了揚下巴“在里邊呢。”
急診室里,白夜給洛珈檢查了傷口,然后聳了聳肩,一臉輕松的模樣“洛爺,傷只是皮外傷,不過有輕微腦震蕩,您最近得好好休息了,我先給您處理外傷。”
洛珈根本就沒在意自己的傷,反倒是問他“念念呢”
白夜一愣,一邊用鑷子取出皮肉里的碎玻璃一邊回答“在外邊呢,二少他們都在,您放心。”
“你去給她看看。”洛珈流了不少血,臉色有些蒼白。
“洛爺您別鬧,顧小姐不是什么事兒都沒有嗎”白夜皺著眉毛,拿了處置包給洛珈縫合傷口。
“讓你去就去。”洛珈聲音發寒。
白夜手微微一抖,把手中的剪刀遞給一邊的醫生“交給你了。”
白夜走出急診室,四下瞧了一圈兒也沒見洛寒他們,抓了個護士問,得到的回答讓他瞪圓了眼睛。
“顧小姐左手手掌割傷,懷疑手部神經受損,現在在處置室。”
白夜嘴角抽搐著,得,他算是了解什么叫夫妻同心了。
白夜飛速跑到處置室,瞧見顧念正坐在椅子上,左手搭在桌上,還在冒血。她的身邊站著袁銘,和緊張得已經冒汗的醫生。
“我看看。”白夜徑直走到了顧念身前,拿了新的手套戴上,打算給她檢查。
“珈哥怎么樣了”一直平淡如水的顧念瞧見白夜,立即激動了起來,要不是袁銘一把把她按住,顧念可能已經跳起來了。
“傷的沒你重。”白夜看著這傷口深度也皺起了眉頭,“洛爺只是皮外傷,你這個才棘手啊。”
聽到洛珈僅僅是皮外傷,顧念終于松了口氣,只覺著眼前的景象都有些重影了。
“怎么傷到的”白夜皺著眉毛問。
顧念一臉茫然的搖頭“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扶珈哥的時候,被沾在衣服上的玻璃劃到了。”
白夜一臉驚悚的看著她“你感覺不到疼自己能劃這么深”
顧念沒答話。
袁銘嘆了口氣,看著白夜問“怎么樣”
“片子我看看。”白夜朝醫生伸出手。
“剛拍的,還沒出來。”醫生皺著眉毛,“但看這個深度和位置,并不樂觀。”
白夜點了點頭,“準備手術室。”
“但是”醫生皺起了眉頭。
“先備著。”白夜蹲下身看著顧念“顧小姐,我得給您做個手術,你別怕。”
顧念搖了搖頭“你先別告訴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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