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北月的臉上帶上了一絲小小的驕傲“我畢業于國防軍醫大,維和三年,剛剛回國,就被派到血刃來了”
“呦呵,難怪啊,”孫皓麟的興致更濃,他看著嚴北月姣好的模樣,實在難以相信這是維和回來的,“非洲”
“對。”嚴北月點頭。
“難怪身手不錯,”孫皓麟又點了點頭,他伸手把釘在木柱上的匕首拔下,捏著刀尖把匕首遞到了嚴北月面前,“切個西瓜”
“啊”嚴北月茫然的接過了匕首,卻有點兒不明白孫皓麟的意思。
孫皓麟側過了身,看著那個鐵皮桶上的西瓜,朝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趕緊動手。
嚴北月深吸了口氣,不自覺的有點兒緊張。
她瞄了好半天,匕首終于脫手而出,然后擦著西瓜的邊兒飛了出去,只削下了一點兒翠綠的西瓜皮。
孫皓麟搖了搖頭,表情有些許的無奈,隨后他無奈的朝匕首掉落的方向走去,看著插入到泥土中的匕首,孫皓麟不禁嘆了口氣。
得,他還真是想多了。
現在可好,還得洗刀子。
他就想切個西瓜吃,也忒難了
“其實”嚴北月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他的身后,紅著臉小聲解釋,“孫上校,其實我更擅長用手術刀。”
孫皓麟點著頭“嗯,能做好本職工作就行。”
他說著話,一手抱起了西瓜,一手拿著那臟了的匕首,打算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拿個西瓜刀切瓜。
嚴北月的臉更紅了些,她皺著秀氣的眉毛解釋“我是說真的”
孫皓麟繼續點頭“我知道。”
他當然知道,就他這兒的受傷率,上邊不可能派一個手術刀都不敢拿的醫生過來。
他現在在意的是西瓜,并不是眼前的姑娘。
于是注孤生的孫皓麟就這么抱著西瓜繞過了嚴北月,淡定從容的去找西瓜刀了。
嚴北月看著他的背影,右手微微一動,一把銀光閃閃的手術刀落在了她的手心里,她的手指微動,那抹銀光在她的指間飛快的轉起,翻出一個又一個漂亮的刀花。
“我說的是真的啊你那把匕首太重了”她輕嘟著唇嘀咕著。
嘀咕了一會兒,嚴北月終于回過了神來,一邊轉悠著她的手術刀,一邊往醫療室走去。
她才走到營地前的旗桿下,一輛越野車開了過來,兩個男護士抬著一個昏厥的士兵跳下車,見到她立即說“嚴醫生,這有個傷員脛骨骨折”
嚴北月早在他們停車的時候就跑了過去,看著那士兵血肉模糊的右腿,她的眉毛立即皺了起來“準備手術室,先拍x光確定骨骼斷裂情況,我馬上就來。”
“是”
他們這邊剛剛解決完,又兩個護士抬著另一個士兵下了車“嚴醫生,這個突發昏迷,目前還不能確定昏厥原因。”
“血壓血糖情況如何”嚴北月擰著眉毛問。
“血糖正常,血壓190102”
“拍個腦ct。”
嚴北月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往手術室的方向跑,只是她也才來,哪知道手術室在哪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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