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元光的臉黑得像墨汁一樣,他緊握著拳頭,死死地盯著嚴穗豐的背影,牙根咬得直癢癢。
呂玥霖不敢說話,老實的站在那兒,心里特別不是滋味。
她以為自己可以隨意的欺負嚴北月,因為她有姨夫撐腰。
但她怎么都想象不到,一個不起眼的小軍醫竟然是嚴師長的女兒。
你
你一個大小姐,干什么不好,非得風里來雨里去的拼命
害得她誤會一場最后還把自己搭進去了
都是嚴北月的錯
呂玥霖氣得牙根直癢癢,心里的不爽達到了巔峰。
而在嚴穗豐的辦公室里,他們的談話可沒有想象中那么輕松。
嚴穗豐找孫皓麟是真的有事情,而且還是很嚴肅的事情。
“之前的軍演,有人透露了消息給薛文天,這一點你們的報告中都有提到過,”嚴穗豐擰著眉毛看著孫皓麟,“你覺得是誰透露的消息”
孫皓麟表情嚴肅,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那次軍演本就只是血刃和西南軍區的事情,除了兩邊的領導和當事人應該是沒人知道的,只是我得知消息的那幾天,血刃營地的確很熱鬧。”
他說得有些委婉,但是嚴穗豐一聽就明白。
那幾天血刃可不就是熱鬧得很嗎
先有呂玥霖帶著文工團的姑娘們過去,后有馮天大鬧。
這兩個人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孫皓麟卻又說“不過這也只是我這邊能想到的人,不知道西南軍區那邊是什么情況,兩邊都有透露消息出去的可能。”
嚴穗豐搖頭說“我已經問過昊騏了,自打軍演的命令下達后,他手下的兵就再無休假,一直在做突擊訓練,連個人都沒出去,怎么能有人把消息透露出去”
頓了頓,嚴穗豐又說“而且昊騏也說過,他并沒有直言說是要與血刃軍演,大部分的士兵都是在軍演前才知道是和你們進行軍演的。”
孫皓麟輕嘆了口氣“那問題就是出在我們這邊了。”
嚴穗豐點頭,眉頭皺得更緊了些“呂玥霖不大可能,她是軍人,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她明白得很,倒是馮天那就是個混賬東西,喝多了順嘴胡咧咧出去都是有可能的。”
孫皓麟點頭,問得更直接了“首長,我的任務是”
嚴穗豐輕笑著搖頭“你啊,有時候聰明得太過了。”
孫皓麟也輕笑出聲“這也是替首長分憂。”
“哈哈,你小子竟然還會拍馬屁,”嚴穗豐笑著,頓了頓說,“血刃是我們最相信的隊伍,這消息到底是誰透露出去的,就由你們去查。”
“是”孫皓麟從沙發上站起來,立正敬禮格外正經的樣子。
嚴穗豐擺了擺手讓他坐下,轉頭看向了嚴北月。
他本來是想囑咐嚴北月好好配合的,卻發現這小丫頭竟然站在他的柜子前發呆,貌似根本就沒聽他們說話。
“月月”嚴穗豐喊了她一聲。
嚴北月卻沒聽到似的,仍舊站在那兒看著柜子里的東西。
嚴穗豐的眉心一跳。
那個地方放著什么他再清楚不過了。
嚴北月看著柜子里的相框,眼淚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爬滿了臉頰。
那是并排放著的兩個相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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