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喬完全無視了他們,自顧自的把帳篷疊好,完好的那個直接放進車里,破損的那一個他拿出了針線。
洛晚凝換好衣服出來,就看到晨光下,拿著針線仔細修補帳篷的許喬。
呃
瞬間感覺許老師的身上籠罩起了慈母的光環是怎么回事兒
洛晚凝呆呆的走過去,彎腰看著許喬一針一線格外細密的縫著那一處破損。
“許、許老師您這是給澄澄縫過衣服”洛晚凝的聲音不自覺的有些發顫。
她可以接受許喬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也可以理解他在野外生存方面別有心得,更不會奇怪他身手矯健,但是
她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許喬在這兒做針線活
這完全不合理好吧
不不不這是夢,一定是夢她應該是還沒睡醒呢
洛晚凝干笑著,抬起手掐了下自己的臉。
許喬卻回答了她的問題,他一邊縫補著帳篷一邊說“以前澄澄幼兒園有化妝晚會,我給他做過一件os的衣服用的是魚線,比較結實。”
洛晚凝感覺到了疼痛,也聽到了許喬的回答。
艾瑪,好疼竟然不是夢啊
她嘴角抽搐著看著許喬一針一線細細密密的把帳篷縫補好,終于忍不住問了他一句“許老師,還有什么是你不會的結網而漁鉆木取火”
許喬失笑出聲,一邊剪斷了魚線,把帳篷重新疊好才說“實際上,鉆木取火并不難。”
“”
他的意思就是這玩意兒他也會,對吧
她沒理解錯吧
許喬把疊好的帳篷遞給洛晚凝說“拿去放好,把早餐拿出來。”
洛晚凝呆呆的點著頭,腳步虛浮的走到車邊,把帳篷放好后拿了早餐的牛奶面包出來。
洛晚凝經歷了昨晚的事情,實在是沒什么胃口,草草吃了點兒東西就放下了。
而孟白和陸月更慘些,一大早見到了那樣血腥的畫面,愣是連飯都沒吃下去,只喝了幾口水就算完事了。
至于,他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樣,吃完了飯,還問了許喬今天的路程安排,甚至還就地說了幾句相關的考古知識。
洛晚凝坐在許喬的身邊,拿著防曬霜仔細的涂抹著。
許喬把火完全熄滅后看她還在涂胳膊,有些無奈的說“差不多就行了,該出發了。”
洛晚凝點著頭,飛快的把手里白色的瓶子收好,想了想又把它遞向許喬“許老師你要不要別曬傷了。”
許喬看著那過分精巧的瓶子,如臨大敵似的搖著頭“不用不用,你自己涂吧。”
開什么玩笑,他一個大男人,涂女孩子用的東西
他還是曬著吧
洛晚凝無奈的搖了搖頭,把防曬霜收好后隨意往臉上撲了點兒散粉,免得臉看上去油乎乎的。
許喬直等她忙活夠了,這才平淡的說了一句“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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