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是不是過于體貼了
顧念的白襯衫上沾了幾點咖啡漬,正一臉錯愕的看著眼前的咖啡壺。
而那只可憐兮兮的咖啡壺,這會兒已經變成了碎片,估計也是死不瞑目。
怎么就突然蹦出來個人把它給弄炸了
請問小姐姐你是怎么做到的
顧念的手指上,一滴血滴下,砸在了潔白的瓷磚上。
洛珈的眉頭輕皺,側頭對跑過來的溫白說了一句“醫藥箱”,而后就走到顧念的身邊,拉著她的手腕把她從一地的狼藉中拽了出來。
只是地上都是咖啡,顧念的細高跟鞋一滑,整個人就不受控制的往旁邊倒去。
“呀”
顧念驚呼了一聲。
洛珈反手一撈,直接攬住了她的腰把她抱在了懷里,這才避免了她摔在一地玻璃碎片上的慘狀。
顧念的臉瞬間就紅了,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龐,她連話都不會說了。
“沒事吧”洛珈問她。
“沒、沒沒事”顧念的聲音都在發抖,她終于回過神來,又趕緊補充了一句,“對不起,我這就收拾”
“過來。”洛珈松開了她的腰,拉著她的手腕徑直進了辦公室。
顧念看著拉著自己手腕的大手,一臉懵逼。
這這這
這是什么啊
誰過來告訴她一下
她的老板是不是瘋了
哦不,準確來說,洛珈他是不是瘋了
說好的女人勿近呢
那么自然的拉手又擁抱是什么鬼
顧念的臉紅得快要滴下血來,她只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腦中閃過的是
愛因斯坦達爾文霍金伽利略兮浠你們誰過來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兒啊
洛珈拉著她進到辦公室,順勢讓她坐在沙發上,再一次朝她伸出了手。
顧念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干啥呀啥事兒啊
又怎么了啊
她現在都沒有心情去看一看洛珈的辦公室是什么樣子的了。
她現在只感覺有好多小鳥在她的腦海中盤桓。
洛珈輕嘆了口氣,扯過一張紙巾,把顧念還在流血的手拉了過來。
“嘶”
顧念扁起嘴,也是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指被玻璃劃破了。
洛珈的手瞬間停住了,看著她,有些小心翼翼的模樣,“疼嗎”
顧念抿著唇,沒敢點頭。
上班第二天就把人的茶水間給炸了,受了傷還敢說疼
她真怕洛珈拎著她的衣領把她從窗子丟下去
“不、不疼”
顧念強忍著疼和聲音中的顫意,小聲說著。
看著她明明很疼卻不敢說的樣子,洛珈無聲的嘆了口氣。
溫白這時拎著醫藥箱進來了,看到顧念流血的手,他果斷放下了醫藥箱,很不長眼色的說“洛總,我來處理。”
洛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顧念的聲音有些顫抖,她干笑著拿過一個創可貼,“沒沒沒事,我自己來就好,我、我去收拾茶水間。”
她說完就慌不擇路的跑掉了。
洛珈看著溫白。
溫白看了看洛珈,隨后把醫藥箱的蓋子合上了,“那洛總,沒什么事我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