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多的國粹,她可以學下棋,什么下象棋、下圍棋、練毛筆字
應如羽想學的,應有容不答應,應有容肯的應如羽又不愿意學。
于是,除了英語之外,應如羽并沒有其他學得特別好的特長,更別說是那種能拿出來跟沈早早比的。
現在,應如羽最討厭的就是被迫跟沈早早放在一起做比較。
沈早早是沈早早,她是她,她們兩人沒有任何關系,為什么她非得跟沈早早比
那次無意當中聽到沈早早跟任曉聞長得像,又跟自己的姑奶奶長得特別像,應如羽都慌了。
哪怕應如羽最近這一年過得一點都不好,經常被她爸要求這個要求那個,覺得壓力特別大。
但應家的條件有多好,應如羽是知道的。
她時常以自己是應家的女兒為傲,覺得自己從出生的第一天起,跟別人就不一樣了。
假如,她不是應家的孩子,應如羽簡直不敢去想那可怕的“也許”。
還有,沈早早真是應家的孩子的話,她不姓應沒關系,但她不姓應,又是姓什么的
不是應家的女兒已經非常慘了,要是她跟沈早早弄錯了,她才是姓沈的那一個
一瞬間,應如羽果斷地打斷了自己所有的胡思亂想。
不會的,爺爺奶奶老糊涂了,才會有這么可笑的懷疑。
她是她媽生的,是她爸親自從醫院里抱回來。
她姓應,沈早早是牢改犯的女兒,這就是事實。
什么像不像的,像有個屁用,重點是她的身上流著應家人的血,沈早早身上流著牢改犯的血。
也是受了這件事情的影響,打那以后應如羽再也不敢發脾氣,有意見,應有容和任曉聞說什么,她就是什么。
還有,也是從那個時候起,應如羽就非常怕聽到沈早早的名字。
沈早早三個字就像是一排排刺一樣,密集地往她的身上扎,哪痛扎哪。
應如羽笑得很勉強“蔣阿姨,你為什么要這么問”
還有,能不能不提沈早早
“你別管我為什么這么問,你就告訴我,你還會什么,有什么比沈早早能耐的吧。你是不知道,蔣阿姨快被氣死了。如羽,你必須得幫蔣阿姨爭口氣。不然的話,以后在冷家,蔣阿姨沒法兒再幫你說好話了。”
說好話
那也得有好話讓她說才行啊。
哪怕她不想承認,沈早早的成績比如羽好,英語比如羽好,現在連字兒都寫得比如羽好。
聽到婆婆老在夸沈早早這這好,那那好的,她都氣炸了。
如羽要再不拿出點真本事出來,以后就只能被沈早早一直壓在下面了。
應如羽緊緊地握住話筒“我、我出生比沈早早好啊”
她是應主任的女兒,沈早早是牢改犯的女兒。
只憑這一點,沈早早的成績再好有什么用,跟她完全不能比
蔣明麗“你冷伯伯和冷哥哥都不愛聽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