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就打,這個電話打了,她也不害怕。
現在一切都還只是正常的錄入,她沒做什么手腳呢。
等這則新聞真的要播,進行最后的正常、剪輯以及解說,到時候,才是她表演的時間。
攝像大哥一通電話,直接打到了臺長那兒去。
臺長聽到這個消息,聲音里透著的情緒不是特別好“怎么不早說”
攝像大哥無奈“我也是臨時被金記者拉出來的,在到位之前,金記者只告訴我有一則極據報道性的新聞。我是到了之后,才知道原來是這么一個情況。”
金記者說有新聞,他就跟出來了。
他哪知道會是這個情況,早知道的話,他在來的路上早問清楚,并且告訴臺長了。
“你們先錄著,之后的剪輯、字幕、解說,制成成品之后,必須由我親自過目之后才可以播。”
這個金記者真的是太會給他惹麻煩了,這都已經是第三次了吧
不想好好干的話,就給他滾
“好的,臺長。”
跟臺長報備過之后,攝像大哥放心了不少。
這會兒,金記者都已經補完妝了
“跟臺長聊完了”“嗯。”
“臺長有說什么嗎”“”
金記者不屑地笑了“早跟你說了,沒事的,你非不聽,要打這個電話惹臺長生氣。你看看你,你讓我怎么說你”
沒事找事,老老實實地聽她的話干活不行嗎
要是這人夠聽話的話,以后她去了島國,以后有機會一起合作,她都不找別人。
哼,這么好的人情都不要,活該一輩子只是一個抗器材、當苦力的。
被金記者嘲笑了,攝像大哥也不管,只是聽臺長的話,干好自己份內的事。
他早就知道,金記者跟自己是不一樣的。
金記者敢干的事情,他反正是不敢的。
他還要靠自己這份工作賺的工資養活家人呢,這個飯碗,他不能丟。
“有容”
坐下來之后,任曉聞挺不安的“這事兒不好處理啊,一旦鬧大了,不單是市二中,我們離江市都要面對很大的壓力和國人的評論抨擊。”
這樣的比賽對于他們來說,太不利了。
“有容,你不想想辦法”
有容是離江市政府單位的人,這事辦壞了,有容一定會受到影響的。
想到應有容是想往上爬一爬的,但因為這次的事情會被連累地往下掉,任曉聞就替應有容愁。
不知怎么的,任曉聞想到了十七年前。
十七年前,她才嫁給應有容沒一年,還才懷上“應如羽”,也遇到了類似于今天的事。
那個時候,應有容的運氣不好,事情沒解決,被下放了。
當時,十年風波還沒有完全結束,懷著孕的任曉聞為了和應有容在一起,跟著一起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