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曉聞落落大方,自信漂亮。
李梨畏畏縮縮,在應有容和任曉聞的面前,連頭都不敢抬高。
兩方的父母有這么明顯的差距,應如羽又慌又高興。
出色的父母是屬于她的,可自己在慌什么,應如羽也說不明白
“對啊,你們趕緊走,領著你們家的這個害人精,趕緊走。要是多待一會兒,你們家的人,就要倒大霉了”
沈國根牛眼睛一瞪“你這個小姑娘,怎么說話呢,你罵誰是害人精”
應如羽嚇得后退了一步“就罵你們,罵你女兒呢。兇什么兇,這里可是醫院,懂不懂文明啊你女兒害了我爺爺,你要敢動我一根手指頭的話,等著我爸把你再送到牢里去吧。你個牢改犯”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
應如羽這話,真的是犯忌諱了。
應有容“如羽,給沈早早和沈叔叔道歉。”
沈國根是牢改犯怎么了,他運氣好啊,生了沈早早這么能耐的一個女兒。
遲早有一天,沈國根會因為沈早早這個女兒而受人尊敬的。
反倒是自己,他現在是副主任,以后勉強能爬到主任的位置。
可靠著如羽這么一個女兒,他晚年還能留有多少面子,那才說不好呢。
沈早早“應如羽,你別太過分啊。你要再這么說說我爸,是該我對你不客氣了”
應奶疼不已“真不好意思,是我們家沒有把孩子教好,對不起。”
有這么一個外孫女,丟人啊。
她都這把年紀了,還要向自己的小輩道歉。
只要這次老頭子沒事,等老頭子的身子養一養,他們老兩口必須回到鄉下去。
現在的孩子,一個比一個厲害。
孫女應如羽就不說了,沈早早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殺傷力更大。
她只想安安心心地跟老頭子過完下半輩子,不想惹那么多的事情出來。
“老人家,這、這次就算了。但我得告訴你們,你們怎么說我都可以,但就不能這么說我閨女。我是牢改犯,我不就偷了生產隊的一把谷子嗎后來,國家的人都把我放出來了,國家也沒有判我死罪。國家都原諒我了,你、你們家的孩子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沈國根是真的很生氣。
這都已經有一年多了,不曾再有人在他的面前提起過,他坐過牢的事。
沈國根怯于面對這段過往,但真有人提起來了,沈國根的膽子反倒是大起來了。
當然,沈國根能有今天的表現,全是沈早早“洗腦”不是,勸解得好。
牢改犯聽上去是嚴重,可他倒霉,是為了一把谷子進去的。
當小偷,別說是偷一把谷子了,哪怕是拿人家的一根針,都是不被允許的行為。
但他知錯能改啊
那一把谷子之后,他從來都是靠自己的勞動力賺錢,養活自己,養活老婆和孩子。
他怎么丟人了
現在的他,一點都不丟人
只要女兒和梨兒不覺得他丟人,站在他這邊,他就有勇氣面對全世界的人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