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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光幕投影上的畫面,在相對應的區域上發生細微的調動,很快便定格住了。
畫面上,一位身穿深藍色玄服的體形瘦小的男子,倒在了地面上。
他的心口處被貫穿,鮮血流出灌澆在黑色的土壤上,雙目圓瞪,面上還帶有著不甘之色,似乎是死不瞑目。
“怎么可能”
“陸銘,陸銘竟然反被那小子給殺了”
“那小子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北玄宗的幾位強者,發出難以置信的吼叫聲。
顯然這樣的一幕,讓他們覺得匪夷所思。
陸銘,可是他們北玄宗很有名氣的天才弟子,更是野外叢林戰的好手。
竟然在他們幾人相互對話的十多息時間里,就被葉長空給斬殺了。
剛才葉長空的身影,在十九光幕上消失的那十多息時間,究竟發生了怎樣的變故,讓陸銘死都無法瞑目
北玄宗的這幾位強者,面上那僵直了的笑容,全都不由沉了下來,甚至都升起了一抹羞惱之色。
十九光幕上的畫面,宛如狠狠抽了他們每人一個耳光般。
前一刻,他們還在葉明軒幾人面前,肆意的調笑,取悅青云宗無人。
這才多大一會兒,他們就被自己所說的話,給打了自己的臉。
“這就是命,陸銘的命,你們不愿不認,也得認,生氣也沒用,改變不了陸銘被殺的事實。”
“這就是北玄宗里的天才弟子,在我青云宗一個入內門才半年的弟子手上,連引燃北玄焰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殺了”
海老,云老學著先前王玄那極為北玄宗強者的調侃口氣,一唱一和的說笑著。
葉明軒臉上更是露出了笑容,這種揚眉吐氣的感覺,還真是舒坦。
而王玄等幾位北玄宗強者,聽到這番話語,面色更是難看了。
可對于海老、云老的一唱一和,又無法反駁,一個個氣得吹胡子瞪眼睛。
“海老頭,云老頭,你們先別得意,試練才剛開始,誰能笑道最后還不一定呢。”
王玄輕哼了一聲,話語中充滿了不善。
陸銘,在他北玄宗雖很不錯,卻不是最出類拔萃的一批天才。
一個陸銘,讓他們在青云宗面前折損了受了氣,后邊遲早是會討回來的。
青云宗的現狀如何,王玄可是一清二楚,年輕一輩中,拿得出手的弟子,也就那么幾個。
而他北玄宗,可是如日中天,宗門內類似陸銘這樣的弟子,少說也有百位。
對于血云山試練來說,這樣的一幕,只不過是一個小插曲而已。
陸銘死在血路上的事情,很快便被帶過了。
十多名北玄宗、青云宗、炎氏皇族的最強者們,目光又相續的散開,在八十一個小投影光幕上來回觀看著。
此時,葉長空正沿著一條向上的山路前行。
四周,可視范圍內,有著許多黑色的繁茂樹木。
這些樹木的葉子都是黑色的,宛如黑色的鐵片般,邊緣布滿了細密的鋸齒,看起來格外的猙獰。
“血云山脈上的樹木,竟都是這種的魔樹,而這種魔樹的葉子,每片都很堅硬、鋒利,恐怕都能輕易隔開中級兇獸的血肉,難怪宗主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不要亂闖,只能順著血路上血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