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先生,您怎么看到女子上學我看資料上說,您的丈夫就是因為一個女學生”陳主編后面的話沒有說出口,作為一個男人,他實在不明白有誰會放棄這樣富有魅力的女子。
一旁的程蘭心中有些驚訝,他悄悄打量了幾眼霍然,也許是這個女人太強勢了,妻子還是要惠婷那樣最好。
霍然并沒有被戳痛傷疤的難堪,她很坦然的說“拋棄嗎不,我覺得是我放棄他了。女子上學是必要的。梁啟超先生說民智未開,何談民主。女子獨立同樣如此。只有女子讀過了書,認識了更多的天地,而不僅僅是頭上四方的一小片,她們才會有更多的選擇。我與前夫的分離,并不是因為另一位小姐而造成的。況且,這種事情為什么不責怪男人的過失僅僅世人慣于從男子的角度考慮問題罷了。女子獨立,道長而艱。”
四十五分鐘的時間過的很快,即使程蘭不喜歡這樣不溫柔嫻熟的女子,也不得不承認她的獨特魅力。
“感謝謝先生今日與君一談,方知我亦有許多認知的錯誤。”陳主編很激動的對霍然說“回去之后我們會盡快完稿,希望能早日見到謝先生所言女子亦能頂起半邊天的一天”
“謝謝您的理解。這些也僅僅是我一家之言。”霍然送別了陳主編二人,匆匆趕去上課,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多看程蘭一眼,也并不擔心他會發現自己的身份。發現又如何她現在的地位與名氣都不是他可以匹敵的,若是他貪心更多,有了別的想法,她不介意送他一程
程蘭自以為一個新時代的人,看不起舊時期的謝梅,其實他才是真正的封建守舊而不自知。
“謝先生真是不凡啊。”返程的路上,陳主編還在不斷的回味,“對了,小程,你怎么不多與謝先生攀談幾句說起來你們還是老鄉呢。有沒有感覺鄉音難遇”
“老鄉嗎謝先生這樣出色的女子我倒是不曾聽說過呢。”程蘭反復想了又想,又不好意思的解釋道“也許是我離家太久了。”
陳主編點了點頭“謝先生年長你三歲,姓謝,名梅。古詩云梅花香自苦寒來,謝先生也是經過頗多挫折方有今日之風采。告訴你一個秘密,她一年前還僅僅是一位家庭主婦,或者說是鄉間村婦,可是現在已然站在京大的學堂上給學子們授課,可見人皆不可小覷。小程,小程,你怎么了”陳主編連連叫了程蘭兩聲,卻沒有聽到回答,轉頭一看,他滿臉死灰。
“小程,你是不是不舒服”陳主編關切的問,順手推了推他。
程蘭猛地被驚醒一般打了個哆嗦“我沒事,主編,我剛剛是是”
“是不是想起你未婚妻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啊,一刻也不得分離。”陳主編笑著揭過。
“是啊,是啊。我跟惠婷有幾天不曾見了。”程蘭有些不好意思。
“行了,現在工作也忙完了,快點約會去吧。”陳主編并沒有追問他,誰沒有自己的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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