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悠和祁彧只玩了一個周末。
因為很快就要過年,所以還是匆匆趕回了闌市。
這個年過的很平淡,和往常并沒有什么不同。
看春晚的時候她倒在沙發上睡著了,所以也沒有接到祁彧發來的信息。
等到第二天早晨起來,才知道祁彧和祁厲泓去了邊境慰問。
其實說是慰問,主要還是讓祁彧見識一下真正嚴酷的環境。
想要在部隊有所作為,光是待在闌柏軍區養尊處優是不可能的。
祁厲泓已經責成重啟了柳香的案子,算是達到了祁彧的要求,所以同樣的,祁彧也該表示出一點誠意。
邊境的設施比早些年已經好多了,索性天氣冷,蟲蚊還沒有出來,能少受不少罪。
但普通手機的通訊信號還是差,所以季悠很難聯系到祁彧。
直到開學的時候,他們才重新見面。
趁著晚飯時間,他們倆溜上了樓頂的天臺。
天臺上風很大,很冷,能見度也低,但是難得的,沒有任何人打擾。
老舊的鐵管子被凍的又硬又脆,上面結了一層冰瘤,伸手一摸,能把皮膚都黏在上面。
季悠被凜風吹的睜不開眼,她靠著鐵管子坐下,稍稍把圍巾扯上去了一些。
祁彧站在她對面,把她摟在懷里。
寒冷的天氣讓他們感受不到彼此的體溫,但是熟悉的懷抱貼過來,季悠還是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感覺你瘦了一點。”
她喃喃道。
聲音夾雜在風里,變得又軟糯又空靈。
“嗯。”
祁彧呼吸沉穩的應著。
其實他沒有瘦,只不過比以前更結實了一些。
這段時間在邊境的錘煉有點難熬,尤其是對一個長期呆在校園的學生來說。
可惜祁彧還是忍下來了,沒有一點退縮。
這是他做的承諾,他能達得到。
“才一個寒假不見,我怎么感覺像過了好久似的。”季悠仰起頭,看著祁彧的臉。
祁彧的手指順著她的眉毛緩緩滑過,然后蹲下身,揶揄的一挑眉“思夫了”
他當然是逗她,還以為她肯定會害羞,還尷尬的推開他。
誰料季悠點點頭,聲音被堵在圍巾里,軟吞吞的。
“思。”
祁彧的手一頓,嘆息了一下,突然問道“冷嗎”
季悠眨眨眼“還行吧。”
祁彧把手搭在她圍巾邊緣,輕聲道“冷一下下。”
說罷,他把季悠的圍巾輕輕拽了下來,然后果斷的吻住了她的嘴唇。
寒氣迅速涌了過去,企圖從任何角落鉆進季悠的衣縫。
她微微一顫,但還是貪戀的迎合著祁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