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頰早已燒上緋紅,聶雙雙窘迫困擾地微微蹙眉,動了動身軀。一動,胸口那兩團便被壓著傳來曖昧異感。
“沒有,沒有,我什么都沒想……!肖先生,你放開我一下,我今天是來找你說正經事的,再不說時間就來不及了——”
聶雙雙知道從肖凜手里掙不開,只能試圖把話題拉回正軌。
她還沒忘自己過來找肖凜的目的。
“就你那些事能有什么正經的。”肖凜一點都沒松手,嘴上還在嘲諷聶雙雙,“行了,既然你自己不說,我替你說了。”
“什么……”
“每次你看到我,你是不是都會想到其他男人?每次我親你,都會想到其他男人親你時候的感覺?還有……”
他的大掌慢慢沿著她的牛仔褲沿往下,掌心隔著褲子,似輕若重地摩挲著她的臀,冷不丁在腿根處重重一捏,“我像這樣摸你的時候,你是不是也會想到其他男人一邊摸一邊□□?”
“……唔!”聶雙雙死死咬著唇,眼含怒意瞪向肖凜。
肖凜卻忽然毫無征兆地松了手。
“我想我先前可能猜錯了,你和其他男人,和你男友已經做過無數次了,是吧?”
他歪頭整理著自己是西裝袖子,眼底沒有沾染上情\欲的火,反而是一片冰冷薄涼,“穿這么多,手感真差。”
被放開的聶雙雙立刻跳出肖凜的氣息范圍,她紅著臉,氣得胸口上起下伏,“肖先生,我過來不是來跟你談論我的私生活的!”
肖凜不緊不慢走向會客室門邊,不屑道,“哦,你想跟我談現在外面那個保安?”
剛剛一見到那個眼熟的年輕保安,他大約就能猜到聶雙雙找他來的意圖。
“對。”聶雙雙退在墻角邊一盆綠色的巴西木旁,捏了捏手指,“大柱,他明明什么錯誤都沒犯,就因為見了肖先生你一面,平白無故就丟了賴以謀生的工作,他……我希望肖先生能夠出面跟他公司解釋清楚。”
聶雙雙終于能夠清楚的說完事情來去。
肖凜漫不經心想著那保安的死活關他屁事,不過還是側頭對聶雙雙冷淡地回了一句,“狗仔小姐,我早跟你說過,求人辦事解決問題,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這個世上沒有不勞而獲的道理。”
說罷,他整著領帶,目光從上至下輕飄飄審視了下聶雙雙,“不過你愿意的話,也可以考慮下上次我在別墅跟你說過的提議,被我上一個禮拜——趁我現在對你還算有興趣。”
“……………………”聶雙雙說不出話。
她覺得自己氣得胸腔都要爆炸。
肖凜看著她氣鼓鼓說不出話的模樣,心中忽然豁然開朗。他轉身,舒開眉宇,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繼續向門邊走去。
可兩秒后,他的腰猛地被人抱住了。
聶雙雙從青綠的盆栽旁跑來,主動地張開雙臂,從背后一把摟住肖凜勁瘦有力的腰。
“肖先生……”聶雙雙三番五次被肖凜氣到頭暈目眩,終于被氣到失去理智,抱著他掐著嗓子刻意做作的說著,“我,我真的沒想到我能對你有這么大的吸引力……我什么都沒有,只能……”
肖凜此刻身體僵硬。
他能敏銳察覺到一種全然陌生的心悸在胸中滾涌,全身血液都在失控,因著身后女人一個毫無情意的主動擁抱,整個人都要脫離理智的掌控。
他幾乎是近乎粗魯地伸出右臂,按著聶雙雙的腦門把她推了開,“滾——”
然后過于用力地打開了玻璃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