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提溜著聶雙雙到了十樓房門口,肖凜按上密碼點開鎖匙,開門進屋,進去了后便立刻松手把聶雙雙給扔在了地上。
聶雙雙本來還抱著肖凜的胳膊迷迷糊糊,一沒防備就從他身上滑了下去,腳步在淺棕色的地毯上踉蹌兩下。
她晃晃腦袋,抬眼就見男人“碰”一聲單腿踢上房門,落鎖,開燈,動作一氣呵成。
“小七……”
聶雙雙話說一半又頓住,她呆呆地揉揉額角,頭痛讓她的思維能力顛三倒四。
她的眼中,帶著重影的男人正單手解著袖子的襯衫扣向她走過來,她好像看清了他的臉,又好像看不清他的臉。
好像哪里不太對……
“我們要做什么……?清言他們回去了嗎?”
找回了一些理智,聶雙雙看著肖凜,機械地往后退開一步。
她睜大眼想要再看看男人的模樣,腰上便忽然一沉,一只大掌按了上來。
“到現在還有心思想著向清言那小子?你剛剛到底被灌了多少酒?”冷峻的聲線自頭頂傳來,高大的黑影遮住了頭上暖黃的燈光。
酒?
聶雙雙連連搖頭,眼睫天真地忽扇忽扇,“沒有呀,我自己喝的。我酒量很好的,也就喝了一二三四……呃……”
她低頭掰著指頭數數,結果數來數去數不對,“啊呀,反正我就是能喝,以前大學的時候有男生要灌我酒帶我去開房,被我發現了我直接反手一巴掌就把他打跑了!……”
她好像邀功似的說著自己的輝煌戰績,正說著,小巧的下巴就被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指捏住,被迫抬起。
他盯著聶雙雙醉醺醺的臉龐,音色發沉,“會喝酒還自豪上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現在也被一個男人帶來開房了?萬一現在站在這里的不是我是其他男人,是向清言,你也這么高興?”
聶雙雙甩甩頭,沒把肖凜捏她下巴的手甩開,不高興地小聲嘟囔,“可是你又不是其他男人,……”
“我是誰?”
“你是我聶雙雙喜歡的人……唔……!”
聶雙雙話沒說完,“人”字的最后半個音節被吞沒在炙熱的纏吻里。
她被男人用力扣著腰,背脊抵在了裝飾矮柜邊的墻壁,檀口來不及合上,只能被迫接納著男人舌頭強硬的侵入。
好像和小七過去的吻法不太一樣……可是可是……
猛然間,唇角被牙齒輕咬了一下。
聶雙雙嚶嚀一聲,手指下意識抓住男人肩膀的袖子,然而下一刻,她的唇卻被放開,柔軟炙熱的氣息一同遠離。
“啊……不親了嗎?……”
她舔了舔被咬過的唇角,覺得唇上空落落的。
肖凜雙眼依舊緊盯著她,嗓音卻因著某種渴望而變得略有暗啞,“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看過了看過了,你是誰我還不知道嘛!”
聶雙雙瞇了眼尾,笑著踮腳,雙手環上男人的脖子,臉頰湊近他的左耳,鼻尖在耳垂上親昵地蹭了蹭,“你看,一排耳洞還在這里!”
說著,櫻唇輕輕地吻上男人的耳廓,小小的舌尖伸出濕濕軟軟掃過耳垂。
肖凜身軀一緊,似有一股電流順著尾椎一直躥到大腦,大掌猛力掐住女孩柔軟的腰肢,蟄伏在身體里的野獸好像再也無法被束縛,沖破牢籠就要將她拆吃入腹。
“唔,好痛,你別掐我……唔恩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