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樣子”張越程接上她的話,“這個樣子是不是被兇手剪了所以才不能說話”
他第一次覺得周雅竟然有點可憐。
正常人失去舌頭都會死,更不要說一個喜歡唱歌的藝術生被剪掉舌頭,那可以說是未來都沒了,生不如死。
沈游魚說“先去樓上看看。”
周雅這里應該是暫時不會受到攻擊了,可以去收集一下線索了,畢竟這事既然有問題,那就需要調查。
主要是她舌頭被剪這件事太讓人想不到,因為之前還聽到了她的歌聲,所以才以為她能唱歌。
張越程一直到樓上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兇手到底是誰啊這么殘忍”
“這得是非常恨周雅的吧。”林悅然摸了摸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不然怎么下得去手。”
這種血腥手段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做的。
三樓和二樓走廊一模一樣,只是盡頭的窗戶被窗簾遮住,此刻正隨風飄動,露出外面的黑寂。
他們每走一步就會發出沉悶的腳步聲。
林悅然咽了咽唾沫,有點想打退堂鼓,但是想到自己一個人單獨行動恐怕死得更慘,還不如抱大腿。
起碼周雅這么一個鬼都怕大佬了。
她記起來自己打聽的事,“我之前問過,藝術生其實并不多,所以很多資料都是直接在藝術樓的,方便老師們看,我們應該可以查到的。”
沈游魚發現她的線索還挺有用。
三個人沿著走廊走,倒數后兩間是被鎖起來的,而就在這時,教師辦公室映入眼簾。
沈游魚推開門,“先看看這個。”
剛進去,林悅然就摸到了墻上的開關,但是啪嗒一聲后,辦公室依舊漆黑一片,她縮回手,“燈開不了。”
張越程已經見怪不怪了,“看來是被弄壞了,要不然就是故意的,我們都已經習慣摸黑了。”
還好有個小手電筒。
這個辦公室只有四張桌子,其中一張上面很干凈,沈游魚每個都略過一遍,最后停在了第三張桌子。
無非是桌上放了一個樂譜和教案。
沈游魚翻了翻這個老師的資料,沒發現什么,最后拿起了擺在了面前大概樂譜。
沒想到剛拿起書,一張薄薄的東西就從里面掉了出來,落在桌面上,是一張照片。
沈游魚從桌上拿起照片,發現上面只有四個女孩,笑靨如花地對著鏡頭外,最中間的女孩懷中還有一個獎杯和一束鮮花,她們打扮的樣子很明顯是參加比賽的。
這幾個女孩子他都沒見過。
而在照片的背面,泛黃的頁數被寫了一行字。
沈游魚瞇了瞇眼,回憶了一下,然后轉向旁邊,“這張照片是三年前的,我們剛剛經過的那個教室,是不是這個”
林悅然湊過來看了一眼,“是這個。”
每個教室的門上都有寫班級名字,照片上背面寫的數字剛好和那個對得上。
林悅然又問“這上面的人是誰啊”
沈游魚捏著照片,“應該有周雅。”
不然不可能游戲放一個線索在這里,必然是和這個怪談相關的,周雅可能就是四個女孩中的一個。
只是哪一個是她還是問題。
還有一個問題,周雅既然成績每次都那么差,又怎么會去參加比賽,這其中必然有什么聯系才對。
沈游魚將照片放到口袋里,又轉了轉。
這個辦公室里沒什么多余的線索,就在快要離開的時候,張越程突然撞到了墻,“疼死老子了。”
他正要踢一腳柜子,卻發現了上面的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