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春明就是之前那個拿學生證的青年,他長得很斯文,皮膚古銅色,笑容非常陽光,而且似乎很健談。
而許大林的身高與耿春明差不多,只是要壯一些,但有些靦腆,話也不太多,顯得沉穩一些,不過目光明亮,看向曾一月時似乎有些害羞。
“我叫陳風云,她叫曾一月,我們是從蓉城過來的,也是準備參加今天晚上的賭石大會開開眼界的。”陳風云也介紹了自己與曾一月的簡單情況。
“真的,那我們晚上再見。”兩人似乎還有其他事情,打過招呼后便急匆匆地走了,而許大林離開的時候,目光還偷偷掃過了曾一月。
“陳風云,其實你拿他們的錢也是應該的。要是沒有你幫忙,他們肯定要被坑慘,想不到這里的店子這么欺負人,希望我舅舅不是這樣的人。”
回酒店的路上,曾一月對陳風云說,事實上她本來是覺得陳風云幫忙不應該收錢的,但是又想到晚上要去參加賭石大會,要是身上一點錢也沒有怎么參與呢,所以立即改口說。
“曾老師,我本來還以為你會批評我呢,沒想到你也認為我應該收呀。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因此而掉到錢眼里的,純粹只是想今天晚上去見識一下。”陳風云笑著說。
……
“大熊,那一男一女真是趙建國的人?”就在此時,剛才店鋪前面為首的大漢已經站在一個中年男子面前,態度恭敬地匯報著剛才的事情。
“韓爺,是那小妞親口說的,趙建國是她舅舅。至于那小子與趙建國什么關系倒不知道,不過那小子的力氣倒是不小,將黑子的手腕抓住后,還留下一個紅印。”大熊肯定地說。
“今天晚上我們要對付趙建國,他難道真的一點風聲也不知道?不然這個時候怎么會讓他的外侄女過來呢?如果是這樣,那倒是一個好消息。”韓德權目光閃爍著說。
“韓爺,那小子會不會有兩下子?要不要我找幾個兄弟先把他收拾了?”大熊試探著問。
“一個小家伙影響不了我們的事情,今天晚上我們可是請來了楊四爺坐鎮,有他這個大高手,趙建國恐怕不得不交出他在古園的股份。
不過呢,也不能讓他們影響今晚的大事,你安排人盯著他們,要是他們有什么異動,立即向我匯報。”韓德權搖搖頭說。
“韓爺,我已經讓人打聽到他們住的酒店,安排了兩個兄弟在外面守著的。”大熊立即點頭說。
“這事辦得不錯。不過像今天這樣在店門口堵住客人的事情以后還須注意一下,這樣對店里的生意影響不好,即使要敲詐游客,也要把他們帶到沒人的地方,事情做得隱蔽一點,所以你們要多動動腦子,知道嗎?”韓德權揚了揚頭,隨后又訓了幾句。
“韓爺教訓的是,兄弟們讀書少,見識短,以后遇到事情一定多動腦子。不過,我要提前祝賀韓爺,過了今天晚上,這邊的玉石生意就全都是韓爺說了算。”大熊訕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