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開車的時候請注意安全。”露西安干笑。
她能說什么?承認自己就是那個血腥瑪麗或者沉默的羔羊嗎?這么中二氣息濃厚的名字到底是誰取的啊?簡直毫無品味!用起來真的很丟人好嗎?
“不過雖然她已經消失在了地下拳擊界,但是卻影響了很多人,其中一個就是最近崛起的畫家弗朗西斯科·柯麥倫,他前段時間在紐約有畫展,其中一幅畫就是那位曾經的傳說。”大衛把腦袋轉回了道路前方,但是卻從口袋里面把自己的手機給翻了出來。
解鎖丟給了露西安,“我買下了他的那副畫,以你大導演的功力鑒賞一下,看看這幅畫將來會升值多少?”
皺著臉接過了手機,露西安真是萬萬沒想到,第一個揭開她的這個馬甲的人居然是大衛,還是這么不科學的方式。想到那兩個宛如神經病一般的外號她就有點兒萎,真難聽啊!
這時候她已經翻到了那副畫的照片,然后又被嚇了一跳,這是她?怎么感覺.....有點兒不像呢?
照片將整幅畫都給拍攝到了鏡頭里面,一個手臂變成了天鵝的纖細少女正用一種奇特的姿勢凌空而起揮腿掃出。而她的對手則是一個長著一雙純黑的羊角的惡魔,對方的腳還是一對羊蹄子......
這都是什么鬼?
看完了照片之后基茨導演一臉茫然。
人物是古典主義畫風,周圍的一圈兒景色則是印象派的方式......這些對于她來說都沒用,問題在于這么抽象的一幅畫大衛到底是怎么認出來上面的人是她的?
“你還記不不記得當初我們一起出去的時候遇到的那個想要非禮你的家伙?”似乎是看出來了露西安的疑惑,大衛提示她。
當初兩個人剛認識的時候彼此還不了解,在電影的制作過程中時有摩擦,基本上是整天都混在一起,這就造成了大衛當時很是目睹了一下基茨導演的武力值,徹底的成為了公主殿下的手下小弟,被支使的一溜一溜的。
而那位犧牲了自己,成全了大衛的彪形大漢恰好就是被畫作上面的那位長著天鵝翅膀的‘血腥瑪麗’用同樣的姿勢給踹倒的。那揮腿的時候略微帶著一點兒彎曲,讓膝蓋隨時可以撞到人家臉上的方式大衛可從來沒有在別人的身上見過,簡直太特么的有特色了好嗎?
這直接導致了他在畫展的的場地中駐足在了這幅畫前面,順便引來了畫家本人,跟他絮絮叨叨的說起了那位瑪麗·瓊斯小姐。
“我當時可能是嗑的有點兒高了,在場外看著拳臺上面的時候就好像看到了天使降臨,圣潔而又強大。她對手則是長著惡魔的雙角,想要將天使扯下凡塵......可惜那里不許帶攝像機跟照相機進場,所以我根本就沒辦法判斷當時的情形是怎么樣的,光是回憶當時的場景我就用去了好幾年的時間.....”柯麥倫先生大吐苦水。
為自己當時的狀態,也為了地下拳擊場不近人情的規定。
因為看了那場比賽,他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面都經常夢到這位女士出現在自己的夢里面。雖然看不清對方的臉孔——別說是做夢了,就算是現實中他也是迷迷糊糊的只記得某個特別重要的時刻,更何況瓊斯女士當時可是把自己給畫的媽都認不出來,他能夠清楚的看到對方的臉那才叫奇怪!
“.....不是很清楚了。”基茨導演干巴巴的說。
她曾經揍過那么多人,哪能個個都記得非常清楚啊?
“好吧,我記得清楚就行。”對于這個問題,大衛倒不是很在意,“所以你真的是那個血腥瑪麗是吧?”
他在意的只有自己的小伙伴到底是不是那個讓無數人瘋狂的傳說,這聽起來也太帶勁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