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天之中,南下的火車又轉向了東方,一路上只有在火車停車加煤加水的時候,才會有人給他們送水送面包,不過也只是勉強能吃飽而已。
又過了幾天,這列滿載著囚犯的火車終于駛進了南華港的火車站。
在車門被打開的時候,饑腸轆轆的囚犯茫然的看著站在月臺上的人,胡斯托看到皮斯博少校上前大聲說道。
“先生,我抗議即便我們是囚犯,也應該給我們水和食物,而不是這樣折磨我們我是一名軍官,我要求得到相應的待遇”
站在車廂門前的軍官,看著這個家伙,眉頭皺了皺,然后用生硬的西班牙語說道。
“說完了嗎”
“是的,先生,我是”
突然,皮斯博不再說話了,車廂里的人無不是驚恐的后退一兩步槍
那名軍官直接抽出了手槍抵在皮斯博的腦門上。
“先,先生,請,請你原諒”
皮斯博的聲音發生了變化。
他,他要干什么
胡斯托驚恐的看到那個軍官的臉上露出不屑的冷笑,然后他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槍響,皮斯博的腦袋就像熟透的西瓜似的碎裂開了,紅色的血肉和白色的腦漿飛濺了一片。
皮斯博倒了下了,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軍官將手槍插在槍套里,然后抽出手帕擦著手上的血污,并且冷笑道。
“你什么都不是”
隨后,他盯著車廂里的人說道。
“你們什么都不是,從現在開始,你們都一樣,什么都不是。所有人下車,排成隊”
被嚇壞的人們那里還敢再說什么
面對這樣的暴力,沒有人敢再言語,還有什么可說的呢
這些人實在是太兇殘了
兇殘
一聲有力的訓斥足以讓80的人心生膽怯,暴力的毆打可以讓90的畏縮不前,而死亡足以威懾所有人,如果不能威懾,那么只有一個原因殺的不夠
排著隊的囚犯們被押解到了一處碼頭,碼頭邊泊停著一艘移民船,在看過們的喝吼聲中,他們被驅趕上了船,然后擠進了狹窄的艙室,等待他們的是什么
無人知曉,至少對于這些囚犯來說,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所要面對的會是什么。
反正,對于他們來說,他們的命運已經改變了。
為什么改變
或許他們的心里還有這樣那樣的疑問,但是這并不重要,其實對于這些囚徒來說,他們根本就不需要知道為什么。
即便是知道了答案又能怎么樣呢
他們也無力改變自己的命運。
畢竟,對于征服者來說,逮捕潛在的抵抗分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既然是潛在的抵抗分子,是未來肢體的病患,那就應該清除掉這些隱患
“嘟”
伴隨著悠長的汽笛聲,滿載著囚犯的移民船離開了南華港,迎著夕陽緩緩駛向了大洋。
他們會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