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土匪
可這又有什么用呢
看著被軍人占據的家園,安吉拉不得不面對一個現實她無家可歸了。站在路邊的她,有點兒無奈的看著安娜和艾米麗。
“安娜,很抱歉,我也不知道會這樣”
看著女孩們,安吉拉的語氣中充滿了抱歉。
“安吉拉,我想,我們還是有其它去的,安吉拉,你還記得謝麗姑媽嗎也許,我們可以住在那她那里。”
對于謝麗,安吉拉并不陌生,她是女孩們的姑媽,但那個女人從嫁給那個英國老之后就再也沒有回到家里。
現在去她那里,她會歡迎嗎
但是對于飄落于異鄉的難民來說,她們并沒有什么選擇。在她們住進安娜的謝麗姑媽的家里時,戰爭仍然在繼續著。
對于王泰生來說,幾天前救下的女人,不過只是他在戰場上的一個經歷罷了,在接下來的日子里,盡管軍隊占領了鐵路,正一路向西,向著布宜諾斯艾利斯進攻,盡管阿根廷軍隊的主力在特倫克勞肯那邊已經投降了,可是在沿途的市鎮民防隊的抵抗仍然非常頑強。
十一月十五日,王泰生所在的步兵連,同盤據在安德魯鎮子里的民防隊進行了一場苦戰。
與許多鎮子一樣,守衛這里的是民防隊,相比于軍隊他們的抵抗堅決且勇敢,小鎮的處面開闊的田地里長著大片的棉花,白色的棉桃在枯莖上發著光。
“啾”
炮彈的呼嘯帶著沉悶的呼嘯聲,炮彈在鎮子邊緣炸出一道道煙柱。
抱著67式步槍的王泰生,默默的趴在彈坑里,彈坑旁邊有兩具尸體,那是被炸死的阿根廷人。趴那里的他,觀察著前方,從他這里到敵人塹壕只有不到一百米遠,不但看得到晃動的人頭,甚至透過瞄準鏡都能看清楚他們的模樣。
透過瞄準鏡看到一個白老時,他沉著的瞄準著,放了一槍。槍落人倒,在子彈擊中的那個人腦袋的時候,他甚至看到了一團血霧飛起。
隨后,王泰生就停止了射擊,他們并不急于進攻,按照連長的說法,像這樣的小鎮子,慢慢的收拾,盡量殺傷守軍,而不是干脆利落的一次沖擊解決戰斗,俘虜太多了,也是挺麻煩的。
“呼”
吸了口氣,王泰生鎮定的趴在彈坑里歇著,這時李來福順著棉垅爬了過來,麻利的滾進彈坑里,他原本是筑路工,話不說,人也很實在。
“有煙嗎”
“給,”
從口袋里摸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給了李來福,然后摸出打火機點著煙,他們就抽了起來。
兩人抽了好一會,李來福才說道。
“泰生,你記不記得那個你救的女人。”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