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應該喝一杯”
對于這個邀請,愛德華桑頓當然不會拒絕了。
說罷,他們兩個人就朝著艦橋走去,在那里已經一張小桌和兩張折疊椅已經放好了,他們就像是參加野餐的餐會一樣,坐在那里欣賞著即將上演的盛宴。
不過,與其它人不同的是,對于身為總統的薩爾恩托來說,他的心情是復雜的,置身于城外的一座莊園中,他看著遠處的布宜諾斯艾利斯,表情中帶著悲痛。
“上帝啊,詛咒那些該死的南華人,他們怎么忍摧毀如此漂亮的城市呢”
在詛咒著南華人的時候,薩爾恩托看到了遠處那些盛裝打扮的,就像是參加一場宴會的人們,他們怎么能如此輕松的面對城市的毀滅呢
真是一群沒有良知的家伙
這不是宴會,而是毀滅
你們知道嗎
是毀滅
作為總統的薩爾恩托從不曾想象過有一天不宜諾斯艾利斯會從這個世界上以這種方式消失。
而更讓他有些惱火的是,無論是外國人也好,阿根廷人也把他們就像是參加一場所未有的盛宴似的,每個人都穿著盛裝。滿懷期待的等待著一切的降臨。
似乎對于他們而言,這就是一場盛宴
不過,薩爾恩托的悲憤顯然無法影響到作為看客的人們,與普通人心痛城市里的房子不同,對于富人來說,他們更是充滿好奇的看著天空,他們在等待著,就像是在等待著舞會的開始,等待著主角的登場一樣。
他們的神情焦急中帶著一絲興奮,而興奮中更充滿了好奇
好奇心
好奇心使然的人們,就這樣一身盛裝的等待序幕的拉開。
要是飛艇上的王新躍知道了,在地面上男男女女們居然一副盛裝打扮,等待著目睹一座城市的毀滅,他恐怕會罵出娘來。
對于他來說,執行這次任務可真不容易,這可是一次長達幾百公里的轟炸,需要航行十四個小時。
從昨天下午起飛,他們就一直在空中飛行,在過去的十四個小時中,由十六艘飛艇組成的龐大編隊,開始了人類史上第一次遠程轟炸,盡管前線距離這里足足有數百公里,可那又怎么樣呢
天空是沒有防線,也沒有縱深的,只要他們愿意,別說是幾百公里了,就是幾千公里他們也一樣可以飛過去,當然了,這也就是想想而已,畢竟,他們的飛艇航速只有可憐的30公里而已。
“是布宜諾斯艾利斯”
突然,伴隨著有點兒激動的喊聲,飛艇內的官兵們興奮的叫嚷了起來。
終于抵達目標了
“這座城市可真漂亮啊”
從空中看去,王新躍忍不住為城市的規劃叫起好來城市的每個街區的四角都被截去了。這樣的匠心使布城產生了特別的美感。
“現在看起來,查爾斯達爾文將布城描述為“全球最規整的城市”并非夸贊之詞”
馬光明拿起了相機,不斷的從空中拍攝這座城市,作為城市布城的規劃非常整齊,其實這座城市是美麗的,布宜諾斯艾利斯是各種建筑風格的競技場,它帶著巴黎的氣質,散發著馬德里的風情,又不乏米蘭的韻味,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如夢如幻,時而清晰,時而又模湖。
可是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