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要打臉,罵人要揭短
對付這些不要臉的玩意,客氣什么啊當然是直接揭他們短,打他們的臉了。
“陛下,看來,你是決心已定了”
朱先海直截了當的回答道
“thedieiscast”
骰子已擲出,就這樣了
對于這句凱撒在越過盧比肯河時說出的拉丁語,任何一個受過教育的歐美白人都再熟悉不過,這是無路可退,是木已成舟,同樣也是在表明決心。
“好吧,”
亨利漢克斯長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
“那么,祝陛下您一切順利吧”
“謝謝,我想很快,我們就會在布宜諾斯艾利斯見面的”
此時,朱先海臉上的笑容和亨利漢克斯臉上的失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也許會有那一天吧。”
面對亨利漢克斯的失落,朱先海笑道。
“很快”
站到在月臺上,亨利漢克斯默默的目送著火車的遠去,他心里不禁有點惘然若失之感。
“世界已經被改變了”
只是這個被改變的世界并不是他所熟悉的,曾幾何時,他以為南美各國的政治家都是沒有任何眼光的,他們所在意的永遠只有土地和財富,什么國家和未來都不是他們考慮的事情,他們在意的只有個人的利益。
可是現在呢
面對南華這個突然崛起的對手,亨利漢克斯卻感覺極其陌生,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本不應該出現在這片土地上,而且組成這個國家的那群人,和太平洋對岸的那群人似乎是截然不同的兩類人。
這怎么可能呢
一邊是愚昧且保守,一邊善學且努力。
說實話,亨利漢克斯經常暗自忖度,他差不多是世界上最不適宜當大使的人。上帝作證,他壓根不喜歡跟人打交道。
盡管他并不喜歡和人打交道,但是亨利漢克斯卻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就是在不久的將來,他必須要和火車里的這個人,還有一個全新的國家打交道。
“這場戰爭之后,也許我們所要面對的將是一個全新的南美,還有一個全新的對手”
看著列車,亨利漢克斯在心底自言自語道。
與此同時,他又用一種多愁善感的眼光看著遠方,似乎是在看著這片遼闊的土地。最后,他用一種極其悲涼的語氣輕聲言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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