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一切,薩爾恩托等人卻像是視若無睹似的,他所關心的僅僅只是布宜諾斯艾利斯的部隊,當然還有國家銀行的黃金。
“所有的黃金都運上船了嗎”
置身于軍艦司令官艙室內,薩爾恩托問道央行的行長。
“是的,國庫內所有的黃金和銀幣都已經裝上船,總統先生,我們現在留給他們的只有一座空城。”
在過去的幾天中,他們一直在悄悄的把轉移國庫里的黃金和銀幣,非但轉移了國庫里黃金和銀幣,他們還把銀行里的銀幣都裝上了船。
“嗯,那就好,這些金錢決定了我們能否繼續戰斗下去,烏拉圭那邊已經同意我們入境了,問一下英國人,就說我們希望和他們一同組成船隊前往烏拉圭。”
為什么要和英國人一起行動
因為所有人都很清楚,阿根廷的海軍根本就不是南華海軍的對手,還是跟在英國艦隊的身邊,狐假虎威的才有安全保證啊
不得不說,作為政客的薩爾恩托或許沒能成功的保衛布宜諾斯艾利斯,但他的直覺還是極其敏感的,為了保證安全他命令艦隊與英國人匯合,然后又與他們一同駛離布宜諾斯艾利斯,駛往位于拉普拉塔河東岸的烏拉圭首都蒙得維的亞。
不過,在薩爾恩托與英國艦隊駛向蒙得維的亞的時候,他們并不知道,因為誤判沒有意料到布宜諾斯艾利斯的崩潰會如此之快,南華的艦隊還沒有抵達河口。
在第一艦隊的主力兩艘1600噸的“伏波級”和兩艘2800噸的“山西級”四艘裝甲艦率領著26艘百噸左右的小炮艇,抵達河口時,他們所遭遇的卻是數百艘大大小小的民船那些船上,無一例外的都擠滿試圖逃離此地的軍人和平民。
“命令他們立即停船”
站在旗艦“山西號”的司令塔上,林躍虎放下望遠鏡,命令道。
“我們在后方保持警惕,由炮艇執行任務”
隨著一聲令下,那些小巧百噸炮艇就像利箭似的朝著他們駛去,這些小炮艇雖說,但他們卻裝有一千馬力蒸汽機,航速超過23節,海岸警備隊之所以裝備這么多小炮艇,是因為它只要稍加改裝就是魚雷艇。
其實,它們本身就是魚雷艇,只不過是沒有加裝魚雷發射管而已。
“所有的船只立即停船”
盡管炮艇上的官兵通過旗語向那些逃跑船只發出警告,但是控制著船只的阿根廷官兵卻拿著武器脅迫著船長以及船員。
“逆流進入河道,不要聽他們的,他們要是奪取了船,會殺死我們所有人”
軍官們之所以會作出這樣的判斷,是因為河上亂七八糟的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船只,而南華的船那么少,即便是打起來,他們也有機會趁亂逃跑。
在逃兵們叫嚷著時候,有的逃兵看到那些小炮艇上似乎只有加特林機槍,并沒有什么大炮。不知道是誰給了他們戰斗的勇氣,他們甚至拿起步槍就向炮艇上的水兵射擊。
在槍聲響起的瞬間,戰斗打響了。
“開火”
遭到攻擊后的水兵們,被這些膽大妄為的敵人給激怒了,他們立即架起船舷邊的四門20毫米加特林機槍,盡管它是機槍,但是早在數年前,為了增加它的威力,南華的兵工廠專門為其研制爆炸彈頭。
隨著水手們搖動手柄,在寬闊的拉普拉塔河面上,槍聲有如鞭炮似的響起,小巧的炮彈猶如暴風驟雨般的向著那些逃竄的船只打去,炮彈打在船身上,不但將那些老舊的木殼船打的木屑崩飛,炮彈還在船板中爆炸,在接連的爆炸中,船舷被炸出一個個書本大小的孔洞,在洶涌的河水涌入船艙時,甲板上的,阿根廷士兵也遭到了機槍的掃射,一時間甲板上血花飛濺,殘肢斷臂不斷的從甲板上落下,落到河面上,河面為之一紅。
二十六艘炮艇,就像是二十六艘利箭,它們小巧的船身在河上穿行著,船舷兩側的機槍就像死神的鐮刀似的,肆無忌憚的掃射著,盡管它們的武器口徑很小,但是對于木殼船來說,爆炸彈丸卻是極其致命的,可以輕易的炸碎船殼,在看似堅固的船身上打出一個個碗口大小的孔洞。
在拉普拉塔河上的這場戰斗完全是一邊倒的,甚至談不上是戰斗,而是一場屠殺。
有時候,他們甚至還憑借著堅固的船身,直接撞上一些試圖逃竄的小船,船上的阿根廷士兵無不是紛紛跌入水中,而這些飄流在河面上的阿根廷士兵,最后全部都葬身魚腹。
“長官,有船只打了白旗”
“你看到了嗎”
毫無疑問,沒有任何人看到了什么白旗。既然沒有投降,那戰斗就應該繼續下去。
等到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寬闊的拉普拉搭河面上到處都是燃燒的船只,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