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胡思托又想到了他的妻子,遠在圣地亞哥的妻子和孩子們,他們現在還好嗎
半個小時后,在一棟白色的木樓前,列隊站成數排的韋斯利上尉,見到了種植園的經理。
“好了,先生們,相信通過胡斯托的介紹,你們對這里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
站在走廊前的胡明奎看著這批俘虜說道。
“對于你們來說,戰爭已經結束了,你們應該享有平靜的生活,如果遵從這里的規矩,相信你們的生活會非常輕松,如果違背的話我想到時候,你們就會明白的,希望你們能夠安心的在這里生活下去。”
生活下去,做為戰俘還是苦力
我們什么時候能夠回家
沒有人會回答韋斯利的問題,但很快,韋斯利就發現,一切和他想象的似乎有點不太一樣。
站在連排的木屋前,手中拿著衣服的韋斯利和其它人一樣,無不是神情詫異的看著,在對面的木屋走廊下,站著一個個土著女子,膚色黝黑的她們笑靨滿面的打量著這些新來的人。
“這,這這些人是”
“她們是種植園的女工,你們的宿舍對面就是女工宿舍,你們剛來這里,有什么需要的話,可以找她們幫忙,她們都是非常熱情的,收拾房間、洗衣服,還有她們幾乎可以滿足你們的任何要求。”
盡管胡斯托只是神秘的一笑,但是懂得都懂,在這一瞬間,這些還不知道未來如何的戰俘們,盯著那些女工的目光都發生了變化,面對他們的目光,那些一群女工們也是大膽的回應著,迎著男人們的目光
這一夜,對于種植園來說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聽著隔壁房間里傳出來的出眾的喘息和女人放蕩不羈的尖叫聲。
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的韋斯利開口罵道。
“該死的,這一定是該死的陰謀。”
盡管韋斯利的心里也有同樣的渴望,但是只要他一想到胡斯托的那個黑人妻子,還有那些在營地里跑來跑去的混血兒孩子們,他就覺得這一切沒有那么簡單。
這肯定是一個陰謀
是南華人想要摧毀他們意志的陰謀。如果他妥協了,如果他跑進了一個黑人女工的房間里,很快,他就會沉淪其中,沉淪于那些黑人女人的熱情之中。
然后呢
然后他就會放棄對于回家的渴望。甚至到最后他會和胡斯托一樣,完全忘記自己的家庭,在這里和一個黑人重新組建一個家庭。然后任勞任怨的在這個種植園里向奴隸似的過完余生
其實,韋斯利猜的不錯。
這正是會讓他們和那些女工們混居在同一片宿舍里的原因,這么安排并不是為了讓那些女工們去安慰這些腐乳門寂寞的心靈。
而是為了麻痹,為了讓他們認命,為了讓他們放棄過去,在這片殖民地上為南華的殖民事業燃盡他們的生命。
不僅僅是他們的,還包括他們和當地女工生育的孩子們。他們不過都是一個偉大事業的耗材而已
“不,我要回家”
這時韋斯利的腦海中,又一次浮現出了妻子嬌美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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