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且,部隊發了三天口糧,在船上過了一夜
“所有人都有,大家都給家里寫封信,寫好后一齊交給船長。說不定這是最后一封信啦如果咱們和巴西人發生沖突的話,要面對可是一群如狼似虎的虎狼之師啊”
田國少尉語氣顯得特別親切,盡管他是南華人,可是他對部下一直非常關心。今年二十一歲的田國少尉,據說是孤兒出身,九年前隨移民船移民南華時,父母姐妹都死于戰亂之中,他是在南華的武備學堂中長大,從武備學堂到武備學校,再到部隊,像他這樣的軍官,在南華有很多,對于他們而言主公等于于他們的父親,南華就是他們的家。
在戰場上,他是個殺氣騰騰、動輒罵人、便卻勇敢過人的中隊長,而平時對部下,他又是個十分重感情的軍官,象家人一般的和藹可親。
對于中隊長的話,眾人只是哈哈一笑,他們可是
朱平尾枕著胳膊躺在床上,忽然低聲地唱起歌來
“我們從硝煙與戰火中走來,我們邁著整齊的步伐走向戰場,戰士早已準備犧牲,祈戰死做國殤,為鬼雄,勝似僵臥在死床上祈戰死做國殤,為鬼雄,除盡胡塵沙場上”
歌聲在靜得能聽到江水拍打船舷的房間里飄蕩,給人一種異樣的感覺,一曲唱罷后,朱平尾把臉轉了過去,他眼里浸著淚水。這眼淚不是對出征的悲傷,也不是對死亡的恐懼,船艙里的一百八十余名戰士都懷著悲壯的心悄,默默地等待著在明天的戰場上陣亡,誰都沒有顯出什么抵觸,這種萬眾一心的精神,總是很讓人感動。
聽著艙室里的歌聲,田國少尉的神情凝重,他看著那些士兵,這些家伙雖然都是預備歸化民,但是他們對南華的忠誠卻是眾所周知的,而且
次日清晨,不知從哪里來的幾十條船向他們的船聚攏,其中一百多噸的,也有三四百噸的,都是征用的運輸船,這時全體士兵背著背囊,荷槍實彈,一個接一個地在站在這些船的舷邊,這時又出現了兩艘不知從什么地方開來的炮艦。
“所有部隊準備登陸”
就在這時,一支艦隊浩浩蕩蕩的從上游駛來,打頭的是一艘排水量足足有上千噸軍艦,在寬闊的巴拉那河上,這支艦隊無疑就像是巨無霸般的存在。
相比之中,南華這邊只是密密麻麻的小船,其中的幾艘炮艇,發現有艦隊從上游駛來后,他們立即駕駛著炮艇迎了上去。
“是巴西艦隊”
那些軍艦上無一例外的懸掛著巴西國旗,舷側漆著幾個白色的字母“亞馬遜號”
“是亞馬遜號,巴西人把艦隊派來了”
周澤的眉頭一皺,“亞馬遜號”護衛艦成名于巴拉那河,在幾年前的“里亞吹羅海戰”中,巴西艦隊指揮巴伊納西奧達豐塞卡上將指揮旗艦“亞馬遜號”護衛艦里沖外突,用自己堅固的外殼連撞4船,力挽狂瀾。從此完全掌控了巴拉那河的控制權。
在那之前巴拉圭陸軍在阿根廷科連特斯省縱橫無敵,就是因為補給可以順利的運過巴拉那河。而經此一戰,巴拉圭陸軍便無力再向前推進,阿根廷北部的危機被順利解除。
誰掌握了巴拉那河的控制權,誰就會贏得這場戰爭
對此,身為第二混成旅旅長的周澤自然非常清楚,這也是他們為什么會以水路挺進的原因。現在這支艦隊卻阻擋了他們前進的道路。
就在這時,巴西艦隊發出了警告的旗語。
“這里是巴拉圭的土地,請你們立即撤離”,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