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還有更好的住房”
一時間,酒吧之中,到處都是這樣的聲音,最后有一個人站起身來,用有點兒生硬的華語說道。
“如果沒有帝國,我們會有這樣的生活嗎”
“永遠不會有,我十五歲從意大利來到智利,和很多人一樣,我只能靠著打零工維持生活,要么就要到長官們的莊園里做佃農,也許到死的時候,除了一個印第安老婆之外,仍然是一無所有,后來南華人來了,改變了一切,我已經在制鞋廠里工作了十年我已經五十歲了,再過十幾年就我就可以拿養老金了,上帝保佑我可以活到那個時候,但是,我現在有房子,有妻子,即便是現在死去,也沒有什么遺撼了”
那個人一邊說,一邊拍著安布斯的肩膀,對他說道。
“年青人,智利我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留戀的,就因為統治共和國的是一群膚色和我們一樣的考迪羅老爺嗎”
他的話引起了一陣附和,至于那個滿頭白發的老人,也只是悶著頭喝酒,成為眾失之的的安布斯連忙擺手說道。
“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在說某種可能而已,上帝可以作證,我對帝國的忠心可表日月,我你們看,我的華語說的多好。”
這會安布斯的醉意似乎都消失了,他甚至有些緊張的朝左右看去,唯恐自己被當成反抗分子,被逮捕,被失蹤不,現在流放已經不再是什么秘密了。
在非洲有超過七萬被流放的智利人,他們之中有軍人,有政客,有地主,有商人,有教師,也有記者,還有許多普通人,他們抵抗或者宣傳抵抗被逮捕,然后被流放到非洲。
在他們的家人因為他們的愚蠢失去了生計的時候,他們呢他們在殖民地受到很好的照顧他們甚至都有兩三個黑人情婦,生下了一堆孩子。在非洲有許多那樣的家庭
盡管這讓他們的恐懼下降了不少,可是對于普通人來說,憲兵隊以及傳說中的古拉格、盧比揚卡、特高科仍然帶令人驚恐不已的存在。
醒了酒的安布斯,那里還敢在這里繼續坐下去,匆匆和朋友走出酒吧之后,映入眼前的是一座燈火璀璨的不夜城。
這座城市正是太原,它曾經智利的首都圣地亞哥,現在卻是安第斯山下最繁華的城市
抬頭看著頭頂的明亮的路燈,看著這座不夜城,安布斯忍不住自言自語道。
“帝國的統治真的把智利甩了幾十里啊”
“哈哈”
錢德勒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盡管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對我們是充滿懷疑和歧視的,就像我們過去對印第安人一樣。但是不可否認的一點是,在帝國的統治下,所有人的生活都是非常幸福的,所有人的生活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改變”
其實這也是那些智利人,目前來說最為糾結的地方,一邊他們懷念曾經的過去,但是另外一邊任何人都無法否認在帝國的治理之下,絕大多數人的生活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是啊,帝國確實是我們所能得到的最好的統治者,如果他們能再公平一些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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