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尼姆斯菲亞對突然冒出的西洋名有些迷糊。
“是未那!兩儀未那,我的名字。”
兩儀未那向前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轉身對跟在自己身后的阿尼姆斯菲亞說道。
“額,好,未那小姐。”
兩儀未那滿意地點了點頭。
“那你來我家要干些什么呢?”
“我只是個跑腿的而已,奉命來拜訪一下【兩儀干也】與【兩儀式】。你認識他們兩個嗎?”
“當然了,他們可是我的爸爸和母親。”
兩儀未那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沒想到剛剛還只是在對話中提及到的陌生人居然就是自己此行要拜訪的對象。
阿尼姆斯菲亞緊握了握手提箱的柄。
“說起來,你為什么稱呼父親為爸爸,而母親就還是母親呢?”
“嗯父親可不是爸爸啊。”
兩儀未那思索之后說道。
“咦?”
“理解不了嗎?父親是父親,爸爸是爸爸。”
“所以你的父親和爸爸不是一個人嗎?”
“嗯。”
兩儀未那這回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
阿尼姆斯菲亞反倒是無話可說了。
沒想到黑道家族的家庭關系居然會這么復雜。
他看向正在身前無憂無慮前進著的兩儀未那的目光中有多少參雜了一絲憐憫。
這小姑娘也不容易啊。
“爸爸————!母親——————!來客人了哦!”
停下腳步的兩儀未那對著一個房間招呼道。
沒過幾秒之后,一個身著黑色和服溫文爾雅的男性就拉開了木門。
他戴著一副眼睛,左眼的前方則被刻意蓄長的頭發擋住。
看來和兩儀未那描述的一致,這個人的左眼有著些許的殘疾。
想來就是【兩儀干也】了。
“您是?”
兩儀干也打量著面前的年輕人,面上露出了一絲疑惑的表情。
“您就是兩儀干也先生了吧。”
阿尼姆斯菲亞開口答復道。
“嗯,是我。”
“那就好說了,我是奉橙子小姐之命前來拜訪的。”
阿尼姆斯菲亞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手中的木制提箱示意道。
在聽到“橙子”兩個字之后,兩儀干也僅剩的右眼中也明顯有了反應。
“是橙子小姐嗎?她回到觀布子市了嗎?”
“姑且算是吧,不過她這次應該不會久留。”
“是嗎,那真遺憾。啊,還先請進吧。”
兩儀干也讓開了身后的房門,側身伸手示意阿尼姆斯菲亞進屋中說話。
“那我就失禮了。”
阿尼姆斯菲亞微微點頭,走進了房間當中。
房間中顯然奉行著極簡主義的裝修,除卻掛在墻壁上的刀與字畫外,就只剩下了位于房間正中的一小面方桌。
一個身著華麗和服的優雅女性正小口小口啜飲著手中的熱茶。
在聽到阿尼姆斯菲亞走入房間之后,她抬頭看向了他。
不知是不是錯覺,阿尼姆斯菲亞感覺到自己的靈魂仿佛都在這股視線下被完全看穿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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