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再怎樣迷戀老情人,想必阿格里皮娜也不會為自己剛剛出生的女兒起個這般的名字。
然而阿尼姆斯菲亞還知道這另一個能夠安插在身為女性的尼祿身上卻又不失光輝之意的名字。
也不算什么難猜的事,羅馬人的名字都像是拉丁語中的詞匯一般分著陰性與陽性。
有著男性意味十足的“ci”就一定會有著一個女性意味十足的名字。
“露西亞”(cia)。
“果然,汝是知道那名字的吧。”
尼祿有些臉紅地對著阿尼姆斯菲亞抱怨著。
過去的尼祿曾向阿尼姆斯菲亞詢問過許多的問題。
能有機會與“未來人”交流的人并不多,能夠將未來所發生的事大部分的熟記于心的人更不多。
就算阿尼姆斯菲亞從一開始便告知尼祿,她并不能將這些聽來的故事保存在特異點被修復之后,尼祿還是始終對此樂此不疲。
以她的話來說,雖然無法留存到遙遠的未來十分可惜,但至少當下的樂趣是貨真價實的。
在那期間尼祿曾提問過阿尼姆斯菲亞他是否知道著自己的真名,但得到的只有阿尼姆斯菲亞模棱兩可的答復。
她對于阿尼姆斯菲亞的大部分提問也都已這樣的形式而告終。
最終尼祿能夠聽到的,也只有阿尼姆斯菲亞想要告知她的部分。
說他是個徹頭徹尾的佞臣可是一點錯都沒有。
不過,偶爾,尼祿問向阿尼姆斯菲亞的問題也有著他認真的答復。
“總督汝是怎么做到那些【奇跡】的呢?不是說魔術啦,之前的宮廷魔術師余也見識過他的水平,雖然能夠做到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是完全沒有總督汝這樣夸張喲。汝所做的事簡直就像是真的得到了神明們的幫助一樣————————”
“或許是那樣吧,不過我還是要很不幸的告訴您,我并不——————”
“汝并不相信任何一位神明吧。”
坐在阿尼姆斯菲亞雙腿之上的尼祿伸出纖細的手指擋在了他的嘴邊。
“唔姆,余早就知道了,汝這無神論者。不過汝使用了神明們的權能也是貨真價實的吧,那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阿尼姆斯菲亞微微皺了皺眉,組織了良久的語言,隨后才緩緩給出答復:
“要和陛下您從源頭開始說起的話恐怕耗費幾個月也無法完全解釋清楚,就直接告訴您結果吧,通過【我】的【觀測】,世界也許會呈現另一種面貌。”
“僅僅是靠看著就能改變現實嗎?汝還真是厲害啊。”
“不。”
阿尼姆斯菲亞搖了搖頭。
“人類大抵都有這樣的能力吧,我不過只是稍微突出了一些而已。”
“欸?是那樣嗎?大家都能做到汝那樣子嗎?”
“那就要看才能了————————不過陛下您的【皇帝特權】,在某種程度上不就與我很像嗎?”
藉由著生活在羅馬兩千年歷史中生活的每一位“羅馬人”的集體認同,尼祿才擁有了足以讓上一秒還完全不會繪畫的自己在瞬間學會繪畫的“特權”。
伴隨著烏拉諾斯之槍上的光芒,成千上萬道相似的光芒從遠處飛來,最終匯入了尼祿的體內。
“這么說,余也能做到汝那樣的水平嗎?”
過去的回憶浮現在了尼祿的心間。
“您或許會做的比我都好也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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