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新城比不上寸光,永遠做不了業內的龍頭老大”當房間的門一合上,文老幺不住吐槽“光聽名兒,就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向佑說“您老人家的名兒,也很有檔次哇”一聽就是全身摟滿黃金鏈子的暴發戶、土肥圓。
兔耳朵小美人把玩著自己的黑辮子,不解地問她“佑佑,寸光不是馳家名下的嗎怎么每次你都不帶我們去那兒有老板娘的面子在,怎么也能打個折的,是不是”
文老幺笑得猥瑣“胳膊肘往外拐,說的就是佑哥這種奇葩”
折“腿打成折吧”向佑枕著兩胳膊仰頭看著頭上的“星星”自嘲了一回。
“家教挺嚴的呀”文老幺驚詫,而后小心翼翼問出憋在胸口很久的話“我就不明白了當年你和展老大好成那樣,附大赫赫有名的”黑風雙煞“,系里公認的野鴛鴦,混得那叫一個掐死你的溫柔,后來怎么會另投別人懷抱害得展兄在陽明割了三次腕,吞了半年洗潔精”
“有這么夸張嗎”向佑訕笑一回,起伏的胸口掀起撩人的小波浪“當年瘋傳盛鼎集團董事長賣女兒,保家產外面的人不都這樣回答了嗎難道文兄還聽到過第二種更加有創意的說辭”她揉了揉眼嘆氣“我和夢楊,沒有緣分”
“以前的你,從來不在乎這些的”敬阮阮蹙了蹙秀眉。兩年前的向佑,那就是一個混不吝、女刺頭,認定的事情哪怕一百頭牛都拉不回來,常常氣得向家掌門人跳腳。彼時的向二小姐,別說盛鼎了,就算世界毀滅也甭想攔住小年輕灼燒的感情。她不信她會為了向家的江山基業犧牲掉自己的幸福,向二小姐沒有這樣偉大的情操
向佑說“怪只怪愛情的保鮮期太短暫。或者女人太善變。”還有,造化弄人
敬阮阮問她“你愛馳二爺嗎而他,又愛不愛你呢”
向佑唇角一揚“小姑娘,人活一世,除了愛情,難道就沒有其它東西值得去守護嗎”她說“你以為,堂堂馳遠國際、華南影視、中肅賭場的聯合總裁,港城黑白道通吃、身家數百億的馳先生,會深陷小兒女的情情愛愛,陪你做過家家的游戲言情看多了吧”即便,他的心里還有一點點留給女人的位置那里面裝的,也不是我,是別人
文金貴胸口有些堵得慌。港城傳言,馳家二爺只寵妾,不寵妻。如今看來,豪門相敬如賓的日子,不為外人道的辛酸,對曾經無拘無束、浪蕩不羈的向家二千金來說,比跳入墳墓好不了多少。
敬阮阮皺眉“過不下去,就不過唄”
向佑搖頭“即便是擺設,也要在那兒放著。花瓶的用處,不就是這樣嗎”只是,別家的花瓶都是用黃金做的養料供著,怕里面的花沒了肥枯萎得快,折了夫家的臉面。而馳家給她的,只有約法三章,連馬糞都沒舍得下。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