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威一聲吆喝,只見那狗得令,縱身一躍而起,卻不是向著樓霄,而是直接朝著他背后的方向撲了過去。
一旁的男仆早已魂不附體。他心中賊亮,圓毛畜生那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它在樓少手中折過,已經不太敢跟人爺叫板,現在指著見狗慫的馳家大夫人欺負,就是要在主人面前找回曾經丟失的尊嚴。
“媽呀”眼見那黑黢黢的東西就要越過青年直接仆街自己,被堵住了出路的向二小姐也顧不得腿軟,比狗還躥得快,一躍而起跳上了窗臺棱子吧唧,拐腳了
千鈞一發之際,眼疾手快的青年一把撈過在面前晃動的狗鏈子,止住了羅威拿向前猛撲的勢頭,卻因一股巨大的慣性,帶著輪椅往前滑動了數米,直逼窗臺。
哈哈哈醉漢眼見被嚇得跳樓的人兒別著右腿,一只手逮著窗前一米高的防護欄邊沿,已經哭得稀里嘩啦,另一只手還指著那狂吠的黑家伙,可憐兮兮的給狗做思想工作“哥們兒冷靜”她哭抽了一下,哽咽著叨叨“咱們無冤無仇的,犯不著同歸于盡”
哈哈哈醉漢笑得捂住肚子,蹲地上去了。
黑家伙不理,繼續對著窗外茫茫的夜狂吠。
窗前,死拽著救命稻草的人回頭,用目光丈量了一下二層離地面4米的高度,還有地下的灌木叢,墊吧墊吧的頂多摔殘,死不了。她抹著臉上的淚,終于找回了一點底氣“屎蛋兒,別以為只有你會叫,我我也會”
羅威拿狂吠不止。
向二小姐叫了“救命啊he”
哈哈哈有意思醉漢抱著肚子,在地上打了一個滾。
這邊巨大的動靜已經驚了樓上樓下,走廊外響起一陣陣急促而雜亂的腳步聲。來了不少人
樓霄一手逮著狗鏈子,臉上滿是著急神色,眼角的余光卻一直瞥著房門外的動靜。直到最關鍵的那人趕來然后作出力竭模樣,松開了手中鐵鏈
只見羅威拿一個車沒剎住,縱身一跳,尖銳的牙和虎視眈眈的眼在黑暗中閃著寒光,直往人小腿上咬去。若這一下被咬實了,非皮開肉綻、血流成河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