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青年全身抑制不住亢奮的顫抖,連每一個毛細血管都在叫囂著尋求釋法,他額頭上冒出一條條鼓脹的青筋,綿密的細汗漸漸濕了發梢“那里面放放了什么”
樓霄從已經神志不清的人手中抽走了隨身攜帶的方巾,眼波里同時流露出憐憫和譏諷的矛盾感情“一種可以讓你得到極致的快樂,完完全全忘掉馳夫人的東西”
探尋到真相的青年喘著粗氣蜷曲在角落里,身體滾燙的熱度讓他失控的撕扯著自己的衣衫,露出古銅色的結實胸膛“啊我要殺了你囡囡,囡囡,給我。”他痛苦的一聲聲喚著那個讓自己心醉的名字,用殘存的理智同瘋狂的渴求做最后的抗爭。
樓霄緩緩起身,挪動著步伐回到了輪椅上,而后悲憫地看了地上欲火焚身的青年最后一眼“展夢楊,好好享受吧過了今晚,你才能徹徹底底的拋棄那些愚蠢的、不切實際的念頭,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與此同時,包間的門從外面輕聲推開了,戴著墨鏡、黑衣黑褲的壯漢打橫抱著一個碩大的麻布袋子穩穩當當地走了進來“樓少”待站定后,他恭恭敬敬的向輪椅上的人行了一個注目禮。
“人干凈嗎”面容溫潤的顧家養子將方巾仔仔細細、一絲不茍地疊好,重新收入了西褲口袋里。
壯漢立即回話“柯老大交代了,必須是雛兒”
男人滿意的點點頭,抬手做了一個打開的手勢。
黑衣保鏢知情識趣,忙放下了蠕動的布袋子,松開了袋口,一張紅撲撲、俏生生的臉隨即露了出來,雖稱不上傾城絕艷,但勝在眉清目秀、干凈自然。
“叫什么名兒”男人隨意的問了一句,語氣中不帶半分人情味兒。
“蘇靜”保鏢言簡意賅“剛畢業的大學生,沒什么背景她今天向上面提出了辭職,這是柯老大安排給她的最后差事”
“又是欠債的”這樣皮相干凈的女孩子出入風流場合,背后總會有操縱者用不可見光的齷齪手段推波助瀾。否則,新城也不會混到今時今日的地位只是,與穩扎穩打、滴水不漏的寸光比,這些招數潛藏的隱患也不小。
“嗯”壯漢點點頭。
男人抬起冰涼的手,冷淡的摸了摸那張緋紅的臉頰“喝了不少酒”他虛偽一笑“手感挺好,怪讓人心疼的”
恰在此時,布袋里的女孩睜開了迷迷糊糊的一雙眼,嘟嘟囔囔了兩個字“救我”然后神志不清地啟唇一笑,平淡的面容一剎那竟憑添了融融風情。
正是這一笑,如春風拂過,催生了桃花朵朵,小小的驚艷了冷冰冰的男人一回“這么看著,還有三分像”他湊近了一些,寬厚的大手緩緩向下游移,逮住了女孩晃悠悠的頜骨,惡劣的命令“再笑一個”
“呵呵”女孩子意識渙散的咧著嘴,這次卻是怯怯懦懦、小心翼翼的,眼睛里既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只剩一片無波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