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一陣機車的轟鳴聲打破了夜的寂靜,幾十道光柱,從縣城方向急速往王集村方向駛來。
近了每一輛摩托車上都是兩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個個光著上身。人手一根鋼筋木棒等物,有的坐在后座的,還背著書包。書包里裝的是二踢腳,鞭炮等物。
這些人是受人所托,前來給不愿搬遷的村民們一點“動力”的。他們沒有發現這個夜晚有什么不同。
夜風漸漸涼爽,越來越急,也帶上了幾分凌厲的意思。
幾十號社會青年,直到進了村以后,還沒有任何警覺。但是當他們之中大部分人和車進村之后,忽然幾十道光線晃花了他們的眼睛,原本停在路邊沒有任何異狀的金杯車,忽然發動起來。
從金杯車上下來三十多號黑衣人,個個從頭黑到腳。之所以連頭都是黑的,因為他們每個人頭上都套了一只黑色的絲襪事急從權,沒有找到更好的替代品。
這幫人就連手中的斬骨刀都是黑的,那是潑了墨汁
幾十號社會青年,就算再傻,看到這陣勢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尤其是大街當眾橫著一輛牛逼哄哄的勞斯萊斯,這陣勢,怎么看怎么有點港片的感覺
“留活口,把那個丟二踢腳的人找出來”楊小寶一聲令下,黑衣人就迎著這幫社會青年撲了上去。
經過起初的猶豫之后,這幫社會青年選擇了反抗。
在長水縣,他們都是橫行慣了的。他們都是有組織,有后臺的打手。
況且雖然這幫黑衣人看起來挺整齊劃一,聲勢懾人,但是人數并不比他們多。社會青年們大多自以為打遍長水縣無敵手,自以為戰斗力還可以的。
但是真的動起來以后,他們才發現預判失誤了,只是這時候后悔已經來不及了。
這幫黑衣人和他們不一樣,明顯素質高出很多,甚至沒有一個人因為激動,口中發出聲音的。他們只管砍人,而且下手的部位非常刁鉆。個個都像是外科醫生一樣,一刀砍下去足以讓人失去行動能力,卻不足以死人。
楊小寶一腔的熱血在逆流,忍了片刻之后就忍不住也動手了。
楊小寶沖上前去,隨手搭了搭一名青年的肩膀,青年一轉身,就挨了一記封眼拳,當即就給打的懵了頭。
一拳,兩拳,三拳,楊小寶的每一拳都落在青年的鼻梁上方一寸處,挨揍的這家伙只覺雙耳嗡嗡作響,眼前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了。
臉龐上熱乎乎的,那是額頭迸發出的獻血流在臉上。
幾十名社會青年,幾乎是頃刻間就全軍覆沒。有后來的幾輛摩托車激靈一點,見勢不妙,掉頭就走。
他們掉過頭來,就看到了由遠及近的警車。
警燈長鳴,幾輛警車疾馳而至。當頭的一輛桑塔納挺穩以后,馬東興從車上跳了下來,連呼道“我是縣公安局局長馬東興,都給我住手”
如他所愿,大部分人都住了手。
楊小寶正把被放倒在地的社會青年一個個的抓著衣領提起來“昨晚是誰往于老師家里丟的二踢腳”
“不是我,我不知道”沒問出來結果,楊小寶便把人丟在地上,往胸膛上補上一腳,踢斷了幾根肋骨之后,然后問下一個。
“楊小寶,我是老馬快住手”馬東興趕忙上來拉楊小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