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東興臉上的表情頓時很精彩,有些凝重,也有些尷尬就像是他此時的心情一般。
“賢弟我就不明白了,你跟那個張依依好像也非親非故的,怎么會這么關心她的事情啊”
“我睡過她,還不是一回。早在很久以前,我們就在琴島那邊接觸過了。”
馬東興“還真被我猜中了這么說來,她是你的情人之一”
楊小寶并沒有計較之一這個詞,因為他這時候也在想張依依到底算不算是情人。
這么仔細一回想起來,他和張依依的關系還真是有點微妙。雖說當初在琴島那回算是花錢買了一夜春宵,既然花了錢,那就談不上什么感情問題了。
關鍵是后來在張依依在出庭作證之前,還跟他在火車站旁的酒店里親熱過一次啊這回人家可沒跟他提錢的事兒,又給怎么算
楊小寶不吭聲,馬東興又開口道“賢弟啊發生了這種事,身為冀州這塊地面上管治安的一把手,我肯定是應該管管的。很顯然這里面肯定是有黑幕,但是我跟你說過了,冀州所有的監獄系統都不是公安局直轄的,都是歸司法管的。我如果插手的話,那就是越界了啊”
楊小寶冷聲道“那你就不管了不管張依依是什么身份,平民也好囚犯也罷,總歸她都是一個人。一個你管轄區域內的普通人而已。如果她真是被人害死的,你真能坐視不管你是誰啊,你是冀州的公安局長啊,老百姓的父母官啊”
馬東興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半天才嘆氣道“賢弟,你也不用激將我。你也知道我們這些混公家飯的也都不容易,因為這個體制里面自有一套規矩在。你說的這個事情,我倒是有心想要管。但是哪怕我真的越界,插手去調查這個事情,恐怕也查不出來什么結果的。”
頓了頓,馬東興似乎終于下定了決心,豁出去了一樣。對楊小寶說道“日反正都這樣了。我看這事兒要是不給你個交待,咱們這朋友都沒得做了。我盡量試試吧,不過結果如何我可不敢保證。因為不瞞你說,我已經悄悄的查過這個事情了。只得到了一個結果,就是那個張依依的遺體,都已經火化了。而且還有同監獄的一些女囚的證詞,她們都親眼見到了張依依跟人發生沖突,失手將人刺死。然后又用牙刷刺破了自己的心臟自殺的過程”
楊小寶目次欲裂,咬牙切齒久久不能言語,好久之后才終于按捺下了激動的心情“馬哥,你覺得這事兒正常嗎”
馬東興“很顯然不正常。張依依好好的為什么要跟人發生沖突,還那么湊巧在一個打三個的情況下還殺死了其中一人。而且我憑我這么多年的公安經驗,哪怕是最兇狠的犯人,也會貪生怕死。就算她在監獄里殺了人,最多也就是延長刑期從重處理而已,判處死刑的可能還真是微乎其微。按照我對她這個人的判斷,應該是個聰明人,不至于做出來畏罪自殺這種傻事。
退一萬步說,就算張依依真是失手殺人之后畏罪自殺了。那這件案子肯定要經過公安和司法系統調查的,至少驗尸的過程少不了的。為什么司法和監獄那邊會這么急著把張依依的遺體火化這處處都是疑點啊賢弟,我都說到這了,你應該也明白了吧這一套手段玩下來得費多大的心思普通人能搞的出來”
楊小寶“我理解你的意思馬哥,就是很顯然張依依的這個事情,不是簡單人物能搞的出來的。所以你擔心即便去查,也查不出來什么結果”
馬東興“唉坦白說就是這樣的。別的我也不敢多說,只能給賢弟你一個承諾,盡量調查出來一個結果吧”
馬東興都這么表態了,楊小寶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然后馬東興就跟楊小寶告辭,準備去調查這個事情了。然而幾分鐘之后,馬東興忽然又返回來了。對楊小寶說道“賢弟,剛才有一句話忘了跟你交待了。”